德’的煽动性:“大家想想,我老王平时对大家怎么样?工资没拖欠过吧?伙食没克扣过吧?这次还请大家出海玩,吃这么好的!我就求大家帮我这一个小忙!400cc血,对咱们这些壮劳力来说,算个啥?休息两天就补回来了!可这点血,能救多少人命?能给咱们集团带来多少好名声?咱们工地的兄弟,那都是有情有义、热心肠的好汉子!这点小忙,能看着我老王犯难不帮吗?”
他一番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诱之以‘利’,最后更是直接上升到道德绑架,他相信,没有人会反对。
工人们面面相觑。
不少人脸上露出了犹豫。
他们大多是朴实的庄稼汉或体力劳动者,虽然网上听过献血,但是那都是专业的献血,这老板说的靠谱吗?
可是400cc听起来不多,他又不是要他们当血包。
而且王老板的话又句句砸在点子上:他确实没亏待过大家,这次还请客,现在只是要一点血去做好事……
拒绝的话,好像真的有点说不过去,显得他们忘恩负义了。
老张第一个站起来,拍着胸脯,带着酒意:“王老板!您都这么说了!我老张第一个献!不就是400cc血嘛!算个球!就当还您请这顿饭的人情了!”
“对!献就献!”
“王老板开口了,不能不给面子!”
“就是,做好事嘛!”
“400cc……没事!我之前也献过血!”
在老张的带动和王老板那无形的压力下,加上酒精的催化,工人们那点微不足道的疑虑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一种‘不能辜负老板’‘要做个好人’的朴素想法占据了上风。
大家纷纷响应起来。
棠溪尘眼看着这一切,无法阻止。
他看到了王老板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得逞和贪婪。
他看到了工人们脸上被煽动起来的、带着醉意的豪情和被道德绑架的无奈。
他也看到了飘在一旁的陆厌怀里的小墩墩此刻正气鼓鼓又害怕地看着那些穿着白大褂、拿着针管和血袋、无声出现的‘医护人员’。
喜欢玄学大佬他养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