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这样下去,伤根本好不了。”
其实他们也在担心陆厌,白寻私底下问过他父亲,能不能问问白大人他们陆厌如今的情况,那边传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很差”。
这两个字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里,但他不敢告诉棠溪尘。
棠溪尘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攥紧了耳坠。他知道自己太急了。
可一个月真的太长了。
长到……他恐惧得心口发疼。
他得想办法确认阿厌真的没事才行……
没有他的消息,他就无法平静下来。
竹念蹲在地上,抬头歪着脑袋看棠溪尘,“你们不是有姻缘线吗?应该能感应到吧?”
棠溪尘微微点头:“能感应到他还活着,但……”
但感应不到他是否痛苦,是否虚弱,后半句他没说出口。
“能感应得到就是好事。”于洋乐观地说,单脚跳过来递给棠溪尘一块曲奇饼干,“尝尝,你都多久没吃东西了?这样不行啊天师大人”
他在曲奇饼里下了一些安神香,就是特意给棠溪尘和竹念准备的。
竹念看似没事,可刚才过来和棠溪尘说两句话就受不住自己蹲下了,但是某和尚会忍,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
棠溪尘接过曲奇,轻轻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驱散不了心中的苦涩。
竹念叹了口气,在棠溪尘面前蹲着的姿态突然变成盘腿往地上一坐,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木鱼‘咚’地敲了一下:“行吧,贫僧大发慈悲给你安魂清心,你睡觉行不行?”
他知道棠溪尘不睡觉的原因还可能是因为做噩梦。
于洋嘴角抽搐:“……你这和尚靠谱吗?”
某个和尚自己都总失眠,还给别人安魂?
“阿弥陀佛,道兄此言差矣。”竹念突然切换成高僧模式,宝相庄严,“贫僧可是正经的……哎哟!”
喜欢玄学大佬他养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