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害我好等。”
“不过你们白玉京这床榻当真不错,睡着舒坦。”
“回头给我搬一床。”
玉衡对他不着调的言论己经免疫,心累揉眉。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想干什么?”
渡厄啧了一声,义正言辞。
“瞧你说的,我徒弟重伤昏迷,我这个当师尊的,不得亲自来看看,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
“呵,放屁。”
“粗鄙!”
玉衡冷笑,“据我所知,你那个叫闫博的徒弟,昨日就己经复明,伤势大好。”
“跟着玄舒在白玉京上蹿下跳,比后山的猿猴都闹腾,哪里需要安慰?”
“少拿小辈当借口,有屁快放,我没功夫跟你在这瞎扯淡。”
渡厄虚弱的捂住心脏,踉跄后退几步。
“痛,好痛!”
“我们之间几百年的交情,你就这么想我?淡了,终究是感情淡了,到了百年之痒,相看两厌……”
“欻!”
剑气穿透“渡厄”。
“开个玩笑,真急眼啊?”
“还有你这嘴,舔一下怕是能毒死自己。”
渡厄完好无损出现在另一侧,“不玩儿了,说正事。”
玉衡哼了声,“德行。”
渡厄一本正经,“你那个宝贝徒弟,之前不是嚷嚷着要学阵法吗?”
“看在你我的交情上,这徒弟,我收了。”
“不用谢我,毕竟为你排忧解难,是我该做的。”
玉衡眉心一跳。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还没答应,你着什么急?”
渡厄挤眉弄眼,“别演了,真当我足不出户,眼瞎耳聋啊?”
“闫博那小子也跟我交代了,确实有一点点天赋,嘿嘿~”
玉衡出手如电,按住他的肩膀,“做梦!”
手落了个空。
玉衡:“分身?!不对,幻阵!”
渡厄摊手,“答对喽,可惜没奖。”
“徒弟我就收下啦,下次记得反应快点。”
“毕竟徒弟这种东西,向来是手慢无~”
“拜拜了您嘞。”
“渡!厄!”
玉衡反应过来,大步踏出。
整个人化作剑影追去。
剑意横跨大半个白玉京,惊飞无数鸟雀。
“那是大长老?!”
“什么情况?怒气冲冲的,难不成是有魔修闯入?”
“跟过去看看?”
“不要命啦,这种热闹也敢看?赶紧走。”
“……”
玄舒也吓一跳。
“那是大长老?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奇怪,在白玉京,谁敢惹大长老啊?也不怕脑袋被削掉。”
跟巨灵熊搏斗的闫博顺嘴接了句,“管他呢,打一顿就老实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