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浆入口的瞬间,她感觉灵魂仿佛被抽离。
眼前飞速闪过自己的一生——童年时在花园追蝴蝶的欢乐,母亲离开前的泪水,还有此刻四哥眼中冰冷的笑意。
百褶裙被她揉成一团,水晶亮片纷纷脱落,嵌入掌心的伤口。
从第五日到第十日,折磨愈发残忍。
第六日的米白色蕾丝长裙沾满泥浆。
沈烬渊将她推入弥漫着三十六种南疆蛊毒的密室,青绿色的毒雾中,她看见无数蛊虫顺着脚踝往上爬。
蕾丝被抓得千疮百孔,露出布满血痕的肌肤,指甲缝里塞满蛊虫的残骸。
第七日,淡蓝色丝绸长裙被七十二地煞毒液染成斑驳的墨色。
沈烬渊将水晶瓶高悬于顶,各色毒液如瀑布倾泻而下。
沈梦雪在毒液中翻滚,丝绸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剧痛而扭曲的身形。毒液腐蚀着肌肤,淡蓝色逐渐变成诡异的紫色。
第八日,橘红色绣花裙下的双腿布满毒刺划出的血痕。
沈烬渊强迫她在铺满毒刺的地面爬行,每挪动一寸,绣花裙就被勾破一块,鲜血顺着裙摆滴落,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血痕。她的膝盖和手肘血肉模糊,却不敢停下。
第九日,浅粉色蓬蓬裙沾满毒蝎的黏液。沈烬渊将她丢进装满毒蝎的瓮中,尖叫声刺破沈宅的寂静。
她蜷缩在瓮底,双手抱头,浅粉色的纱裙被毒蝎撕咬得破烂不堪,手臂上肿起一个个紫黑色的大包。
第十日,湛蓝色渐变长裙皱成一团。沈梦雪颤抖着举起第一百零八只陶碗,碗中浑浊的毒汤里漂浮着毒虫的翅膀。
喝下的瞬间,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融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湛蓝色裙摆拖在地上,沾满呕吐物,珍珠头饰也歪斜地挂在发间。
第十日到第十五日,痛苦持续升级。第十一日,香槟色金丝刺绣长裙上绽开朵朵血花。
沈烬渊拿出一百二十种混合毒药,每一种都带着不同的致命特性。
沈梦雪喝下后,全身的血管仿佛要爆裂,她在地上翻滚,金丝刺绣被扯断,鲜血浸透了香槟色的绸缎。
第十二日,银灰色亮片连衣裙变得黯淡无光。
沈烬渊让她闻辨一百五十种毒香,稍有迟疑便用烧红的铁签烫她的脚掌。
她蜷缩在地上,银灰色裙摆扫过地面的灰尘,亮片在剧痛中纷纷脱落。
第十三日,墨绿色天鹅绒长裙上沾着毒草的汁液。
沈烬渊要求她在刻香燃尽前辨别一百八十种毒草汁液,否则就将毒草塞进她的嘴里。
她的手指被毒草划破,墨绿色的汁液与鲜血混合,滴落在天鹅绒上。
第十四日,淡粉色纱质蛋糕裙被冷汗和泪水浸透。
沈梦雪被迫尝试两百种轻微致幻毒药,在幻觉中,她时而看见自己被无数毒蛇缠绕,时而看见沈烬渊举着屠刀向她砍来。
她尖叫着、挣扎着,纱质裙摆被扯得稀烂。
第十五日,天蓝色雪纺长裙下的肌肤布满青紫。
沈烬渊用两百三十种毒针考验她,每一根毒针都带来不同的痛苦。
她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天蓝色雪纺被毒针勾出破洞,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
一个月过去,沈梦雪早已没了当初的光彩。
曾经爱美的她,如今眼神空洞,肌肤苍白,身上布满各种伤痕。
当沈烬渊说这一阶段结束时,她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身上那件紫色暗纹长裙也失去了往日的优雅,满是褶皱和污渍,裙摆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可沈烬渊的话却让她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他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休息够了就起来,接下来,会有更致命、更痛苦的考验。这些毒药不过是小儿科,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他的指尖划过她脸上的伤痕,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听说过苗疆的‘万蛊噬心’吗?还有西域的‘蚀骨冰蚕’,它们正等着你呢。”
接下来的第二个月,折磨达到了新的恐怖高度。
第五十天,月白色薄纱长裙被机关射出的淬毒箭矢撕成碎片。
沈烬渊将她关进布满机关的毒室,无数飞镖和箭矢从墙壁、地面、天花板射来。
沈梦雪在毒室中狼狈躲避,月白色薄纱被划得破破烂烂,珍珠花环散落一地。
一支箭矢擦过她的肩头,鲜血染红了薄纱,她跌坐在地,看着四周不断出现的机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第六十天,黑色金丝绒礼服被野兽抓出深深的破洞。
沈烬渊将携带致命病毒的野兽放入房间,野兽眼中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