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水晶般的眼眸弯成两汪月牙,珍珠发饰随着笑意轻轻晃动,在餐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她连忙点头,绣着银线昙花的旗袍随着动作微微起伏:“这个可以!”
清脆的声音像灵雀的啼鸣,伸手接过排骨时,指尖不经意间擦过颂年的手背,惊得他如触电般缩了缩手,银筷与瓷碗相碰发出轻响。
老夫人望着这一幕,象牙骨扇掩住上扬的唇角,腕间铃兰银镯轻轻晃动;沈老爷子端起青瓷茶盏轻抿,浅黄色眼眸里难得泛起一丝柔和的涟漪。
整个餐厅里,唯有江正初鼓着腮帮子,宝蓝色眼眸满是羡慕,叉子上的灵肉都忘了塞进嘴里。
顾晏之垂眸盯着碗碟间色泽鲜亮的灵蔬,藏青色针织衫袖口沾着的草屑还未抖落。
他的手指微微发颤,夹起一箸翡翠般的翡翠白玉卷时,竹叶胸针随着动作轻轻摇晃。“你爱吃的。”
少年声音轻如呢喃,将菜放进沈梦雪碗里后,慌忙低头扒拉米饭,泛红的耳尖几乎要埋进衣领里。
江正初“唰”地一下从座椅上弹起,银灰色西装扣子崩得摇摇欲坠,露出t恤上张牙舞爪的小火龙。
他抄起公筷,动作夸张地将糖醋灵鱼、香酥灵虾一股脑往沈梦雪碗里堆,酱汁溅在波斯地毯上也浑然不觉。
“瞧你瘦的跟个猴儿似的,多吃点儿!”他扯着嗓子嚷嚷,宝蓝色眼眸瞪得溜圆,歪斜的领结随着动作晃出残影,活像只急于投喂的小兽。
沈梦雪望着瞬间堆成小山的瓷碗,紫水晶般的眼眸满是惊愕,珍珠发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她刚要开口,江正初又夹起一大块冒着热气的蜜汁灵肉,肉块险些戳到她鼻尖:“张嘴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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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劝食声,沈老爷子手中的茶盏悬在半空,老夫人的象牙骨扇掩着笑意,而颂年默默将新炖的山药排骨汤推到沈梦雪手边,粉色琥珀色的眼眸里藏着不自在的关切。
沈梦雪瘫坐在雕花餐椅里,绣着银丝昙花的旗袍被撑得微微发紧,珍珠发饰随着急促的喘息轻轻摇晃。
她望着碗里还在不断垒高的食物,紫水晶般的眼眸泛起水雾,小手无力地搭在桌边:“正初……我真的吃不下了……”
江正初充耳不闻,公筷又狠狠夹起一大块金黄酥脆的灵米糕,油渍顺着筷尖滴落在沈梦雪裙摆上:“再吃一口!就一口!”宝蓝色眼眸瞪得浑圆,歪斜的领结几乎甩到鼻尖,活像只炸毛的孔雀。
老夫人“啪”地合上象牙骨扇,鎏金护甲重重叩在餐桌:“正初,你是要把雪儿撑死吗?”
她杏色眼眸似笑非笑,腕间铃兰银镯撞出一串清响,“雪儿年纪小,吃不了太多,当心胃撑坏了。”
话音未落,梁颂年突然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沈梦雪的碗沿,粉色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耐:“麻烦。”
瓷碗与桌面相撞发出脆响,他舀起堆成小山的食物,大口咀嚼起来,银丝云纹针织衫随着吞咽动作微微起伏。
“梁颂年!”江正初“噌”地站起,银灰色西装下摆扫翻了旁边的水晶果盘,玻璃珠噼里啪啦滚落在地。
他指着梁颂年的鼻尖,宝蓝色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t恤上的小火龙仿佛也跟着张牙舞爪,“这些菜是我给梦雪夹的,你吃了是什么意思?!”
梁颂年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的灵肉,故意用袖口擦了擦嘴角,青铜齿轮胸针随着动作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你以为我稀罕?”
他斜睨着江正初,尾音拖得极长,像根带着倒刺的藤蔓,“这叫废物利用——总比看着某些人糟蹋粮食强。”
“你!”江正初气得原地蹦跳,鞋跟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震得吊灯流苏簌簌作响,“有本事别吃!吐出来啊!”
梁颂年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的食物,粉色琥珀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扫过江正初涨红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他端起沈梦雪的瓷碗,用银勺轻轻敲了敲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银丝云纹针织衫下的胸膛随着动作微微起伏:“我吐出来你吃啊。”声音带着刻意拉长的尾调,像浸了冰的丝线,字字都透着嘲讽。
江正初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宝蓝色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猛地扑向餐桌,银灰色西装扣子崩开两颗,露出里面印着小火龙的卡通t恤。“梁颂年!你别太过分!”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歪斜的领结随着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