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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冻土下的钢铁之花与沉默之盒

胸膛内,隔着战术背心和薄薄的T恤,那个紧贴皮肉的冰冷硬物,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跨越时空的沉重寒意,如同一个冰冷的心脏,催促着他奔向远方的救赎,或者……更深的漩涡。

三个小时后。

像个冻僵的铁罐头,吭哧吭哧地停在了一个勉强能称为“镇子”的边缘。几栋歪歪扭扭的木屋,屋顶的积雪厚得能把房子压趴下,一根孤零零的木头电线杆杵在路边,电线在寒风里鬼哭狼嚎地打着摆子。唯一有点人气的,是路口那间挂着褪色啤酒招牌、窗户糊满油污的小杂货铺兼酒吧。

怀礼辉把车停在背风的屋后,熄了火。车厢里残留的一丝暖意瞬间被刺骨的寒冷吞噬。他搓了搓冻得发木的脸,哈出一口浓重的白汽。没急着下车,先是从副驾驶座位底下拖出一个被帆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箱子。掀开帆布,里面赫然是一台厚重的、带着军用风格的卫星电话终端,还有一套复杂的加密模块。

钻进小屋后,赶紧把门关好,点燃烤火炉。他动作麻利地连接电源(卫星电话由于天冷被冻得开不开机了),启动设备。

屏幕上跳动着绿色的字符和不断变化的信号强度条。等待卫星联通的间隙,他小心翼翼地从战术背心最内袋里,掏出那个被T恤包裹、又套在密封袋里的铁烟盒。冰冷的触感透过密封袋传到手心。他把它放在腿上,像放着一颗随时会炸的炸弹。

卫星信号图标终于艰难地变成了稳定的绿色。怀礼辉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布满磨损痕迹的键盘上快速敲击,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密钥和预设的卫星通讯频率。

“嘟…嘟…嘟…” 单调的等待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回响,每一声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几秒钟后,咔哒一声轻响,线路接通了。一个带着明显斯拉夫腔调、明亮中又包含着贵族优越感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里隐约有实验室仪器运行的轻微嗡鸣。

“大傻熊?这个鬼时间?西伯利亚的熊都冬眠了,你干嘛呢?想不想我?我想你了~” 是索菲亚,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但更多的是某种思念情绪的发泄。

“咳咳!我是猫熊,北极熊给我的卫星电话。” 怀礼辉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带着单身狗的怨念和艳羡,“在布良斯克,坐标发你终端了。挖到个‘铁罐头’,锈死了,里面是‘胶片’,老式的,微缩型。铁烟盒的保存状态…很糟,外壳锈蚀严重,内部情况不明。我不敢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仪器运行的背景音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索菲亚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语速也快了起来:“Минск 1941?”(明斯克1941?)她首接用了俄语,带着一种冰冷的确认意味。

怀礼辉瞳孔微缩,低头看了一眼腿上冰冷的铁盒,沉声道:“西十一个指向它的‘箭头’。”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吸气声。“明白了。保持原位!绝对不要尝试除锈或打开!任何温差变化、震动、接触都可能毁了它!我立刻准备设备,这需要低温恒湿操作,精密除锈溶剂,高分辨率扫描仪…从莫斯科去你那里最快多长时间?”

怀礼辉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路程、路况的极限。“最快…西十八小时。暴风雪封路,路况是狗屎一样,你懂的。而且我觉得最好是你亲自过来,别人我信不过”

“太久了!风险太大!” 索菲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听着,猫熊。离你最近的、有能力暂时安全保管这东西的地方…是斯摩棱斯克的州立战争档案馆!他们有临时的文物恒温箱!去找一个叫奥列格·瓦西里耶维奇的老档案员,提我的名字!他会帮你进行重新包装!坐标和识别码我发你备用终端!等我过来!”

“斯摩棱斯克战争档案馆吗…我明白了。” 怀礼辉记下她飞快报出的信息,“保持联络。”

“小心点!猫熊!” 索菲亚的声音在挂断前最后传来,带着罕见的凝重,“那东西…可能比你想的更烫手!”

通讯切断,车厢里只剩下卫星设备散热风扇的微弱嗡鸣和窗外更加凄厉的风雪声。怀礼辉盯着腿上那个冰冷的铁盒,索菲亚最后那句“更烫手”像冰锥一样扎进耳朵里。他小心地将铁盒重新贴身收好,那寒意似乎更重了。

他推开车门,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粒子劈头盖脸砸进来。他裹紧大衣,低着头,朝着那家唯一亮着昏黄灯光的小杂货铺走去。

他需要热咖啡,需要补充高热量的食物,更需要借助这里的固定电话线路(如果有的话)和一点本地信息,确认去斯摩棱斯克最不“引人注目”的路线。风雪更大了,卷起的雪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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