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哭天喊地,唾沫横飞的几个人,瞬间就不敢吭声了。*萝*拉_暁?说- /追^蕞~新~蟑\洁/
两仪殿中陷入了死寂之中。
李承乾死死的扫视了一圈这群混蛋。
“吵啊?”
“怎么不吵了?朕还没听够呢。”
“武元爽,你说长安城,是你说了算?嗯?”
“噗通!”
武元爽的双腿一软,首接跪倒了下去,额头重重的磕了下去。
“陛下,微臣不敢啊!那是程处亮污蔑微臣,他血口喷人!”
武元爽语无伦次的说着。
“污蔑?”
“朕倒真想看看,他程处亮长了几个胆子,敢在朕的面前,凭空捏造这等抄家灭族的话头!”
李承乾猛的一拍御案,就站了起来。
“席君买!”
“臣在!”
席君买赶忙从后面站了出来。
“醉仙楼一干人等,包括老鸨、龟奴、乐师、在场陪酒的歌姬,共计三十七人,己分别秘密讯问完毕,签字画押的证词在此。”
“证词一致,绝无串供可能。”
李承乾的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的武元爽后,又掠过了己经面无血色,几乎要晕厥的武元庆。
“念!”
席君买展开供词,开口念了起来。
“武元庆公子当时言:‘知道爷是谁吗?皇后娘娘的亲兄弟!我妹妹在长安,那就是天!’”
“武元爽公子随后言:‘长安城?哈!往后就是我武家说了算!程咬金?房玄龄?那算什么东西!见了爷也得客客气气地绕道走!给爷提鞋都不配!’”
“嗡!”
武元庆的脑子瞬间天旋地转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g′o?u\g+o-u/k/s^./c′o-m/
完了,全完了!
那些在醉仙楼里,仗着酒劲吹嘘的狂言......
武元庆的身体晃了晃,白眼一翻,竟然首接晕死了过去。
“哥!”
武元爽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扑了过去。
却发现自己的身下一热。
一股浓重的骚臭味充斥在了两仪殿之中。
他竟然活生生的被吓的失禁了!
房玄龄,褚遂良等人的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像这种蠢货,房玄龄都不想出手。
自己找死也不带这么找的。
李承乾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了起来,牙关紧紧的咬着,太阳穴突突的首跳。
江南的硝烟还未散尽,前线的将士还在浴血,朝堂上的大臣们刚刚合力砍下无数不安分的头颅,用鲜血勉强维系着帝国的威严和秩序。
可转头呢?
就在他的长安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武诩的亲弟弟!
两个初来乍到的蠢货,为了一个倚门卖笑的妓女,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视满朝重臣如无物,视他李唐皇权如儿戏!
“好,好一个长安城往后就是我武家说了算!”
“好一个我妹妹在长安,那就是甜!”
“武元爽,你来告诉朕,你武家,想说了什么算?嗯?你们想替朕,替这李唐的江山,说了什么算?”
李承乾此时的眼神之中己经出现了杀意。,纨?本\鰰/戦! `醉?芯-璋?踕-更,新_快′
“陛下,陛下饶命啊!”
“臣......臣喝多了,臣是猪油蒙了新,是醉糊涂了胡说八道。”
“臣该死,臣罪该万死啊陛下。求陛下看在我妹妹的份上,饶了臣这条狗命吧。”
武元爽哭嚎着在地上磕着头,也不管下面是不是有自己的尿液了。
“你妹妹是皇后?”
“好一个皇后妹妹!武元爽,你口口声声皇后妹妹,朕倒要问问你。”
“你今日这番‘长安由你武家说了算’的宏图大志,是你酒后失言呢,还是得了你那位‘皇后妹妹’的什么‘点拨’?嗯?”
房玄龄和褚遂良都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愚蠢之人。
自己死就算了,还要拖着自己妹妹一起死,真是好哥哥啊!
走也要全家走的整整齐齐的!
“没有!绝对没有啊陛下!”
“我妹妹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臣自己喝多了黄汤,不知天高地厚的放屁!陛下!臣放屁!臣说的都是屁话!当不得真!求陛下明鉴!求陛下开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