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东赞拖着犹如灌铅的双腿朝着远处的城池挪动了过去。′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由于刚才在水底憋气时间太长,外加逃跑的时候他的膝盖磕在了树根上。
此时的他只觉得头昏脑涨,外加两眼有些发黑。
就在禄东赞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远处突然传来了马蹄声。
禄东赞抬头看去。
只见五个黑影从远处策马而来。
而此时的禄东赞连躲藏的力气都没了。
等黑影离近之后,禄东赞才发现来人竟是他的侄子,论钦陵。
“叔父?您没事吧?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论钦陵看到禄东赞那惨白的脸,急忙跳下马来到了他的身边。
搀扶住了随时可能晕倒的禄东赞。
“快......快带人马撤离,大唐的人会妖术,那些城墙抵挡不住他们......”
禄东赞脸色焦急的说了一半,就突然晕倒了过去。
论钦陵看到后,急忙将禄东赞放在马上。
李绩在休整一夜之后,第二天首接率领大军朝着吐蕃占领的最后一座城池行进。
就在大军行驶至一半路程的时候,只见大唐的斥候突然跑来禀报。
“大帅,吐蕃的军队在松巴峡谷设下埋伏,并且在峡谷的两边部下了弓箭手。”
李绩立即让大军停了下来。.d~i\n·g^d?i_a*n/k′a.n.s¨h!u~.~c+o*m¨
在召集薛仁贵,裴谦等一众人过来之后,一群人看着堪舆图研究了起来。
“大帅,松巴峡谷易守难攻,而且吐蕃己经占据了两边的制高点,这样根本没有办法强攻。”
薛仁贵看着堪舆图皱眉说道。
“可是不攻下松巴峡谷也不行啊,绕路的话要多走1个多月的时间,等赶到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裴谦在旁边苦笑着说道。
李绩则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皱眉看着挂在那里的堪舆图。
他没想到禄东赞竟然会放弃城池,选择在必经之路上拦截。
薛仁贵和裴谦都在绞尽脑汁想着办法。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李绩眼中的那一丝笑意。
灵州大营。
营帐内灯火摇曳,映照出李靖那愁苦的身影。
李靖手中紧紧的握着李承乾的圣旨。
眼神之中充满了纠结之色。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李靖的夫人红拂女走进来看着李靖坐在那里发呆,疑惑的问道。
李靖没有说话,而是把李承乾的圣旨递给了自己的夫人。
红拂女在看完李靖递过来的圣旨之后。
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夫君,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摇摆不定?”
“可是,陛下给我的旨意......”
李靖有些犹豫。/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
“你要知道,现在的陛下是李承乾,不是李世民!”
“而且,现在是大唐危机的时刻,这个时候你要是不出手,那就不只是被李承乾记恨了。”
“李世民和李承乾再怎么斗,那是大唐内部的事情,可是现在却是有外敌!”
“你忍心看大唐的百姓被外族屠戮么?”
红拂女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了李靖的心上。
是啊,谁当皇帝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是大唐的将领,职责就是守护好这片疆土,守护好大唐的百姓。
就算最后不管谁赢了,只要自己尽到了守护大唐的责任。
都挑不出自己的理儿来。
“传令下去,大军开拔!”
李靖首接大吼一声。
紧接着,李靖看向了红拂女。
“夫人,家里就靠你了。”
“夫君,我今日前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准备带着孩子返回长安居住。”
红拂女的话让李靖首接愣住了。
这怎么好好的要返回长安了?
“夫君,我在长安,陛下就不会对你有什么疑心,可是我不在长安,那等大唐稳定下来之时,就是你被清算之时。”
红拂女有些心累的对李靖说道。
这些道理李靖不是不懂。
可是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要让家人远离危险。
“好,那你就带着孩子回长安吧,这次打完西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