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教你。”
柳云容接过对牌,大大方方应了:“妾身一定办好差事。”
萧御霆不喜畏畏缩缩之人,他要的是一个态度。若在接任务之前就一副缩手缩脚的样子,萧御霆不会有耐心继续与之多言。
怎么做是你的事,我要的是结果。
凝香阁。
赵管事已经走了许久,陈秀滢依旧呆立在原地,犹如晴天霹雳。
陈秀滢愤怒在屋里猛扇丫鬟的脸,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和丫鬟细细碎碎的哭声混合在一起,香气满盈的闺房犹如人间炼狱。
“萧御霆!你为了一个下九流的贱人这样折辱我,我一定要你后悔!”陈秀滢暴起的血管在皮肤下突兀地跳动着,格外骇人。
岑妈妈是房中最淡定的人,她上前献计:“侯府上下都是咱们安插的钉子,柳氏才来了几个月,要想给她设陷阱找错处还不容易吗?”
萧御霆最讨厌没有能力的人。
若柳云容自己办砸差事,萧御霆很快会厌弃她。
紫蝶忧心忡忡:“可是,夫人就这么轻易把对牌交出去了,岂不是落了下风?”
岑妈妈淡然:“世子憋了气,迟早都要撒出来。夫人必须要将对牌钥匙交出去,这是给世子台阶下。夫妻之间无非是你低一下头我再给个台阶,这算不得什么。”
“采买可是大头,上到老太太侯爷世子,下到粗使丫鬟婆子,哪个不需要吃喝?负责采买的管事早就被咱们养得胃口刁钻,有奴大欺主之嫌。夫人是国公府嫡女,自然能压制住这些刁奴。那柳云容算什么东西?下九流的出身,连茶叶都分辨不清,谁会服她?”
陈秀滢把那丫鬟扇晕了,淡然地用丝帕擦干净手上血迹。
她冷静下来了。
“岑妈妈说得有理,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本来相安无事的,她自己上赶着给我送破绽,我可不能让她失望。既然她要负责采买,那我定要好好‘帮帮’她才是。”
岑妈妈勾唇一笑,接了命令深夜出门。
布置好一切后,岑妈妈向陈秀滢禀报:“今日发霉龙井一事,柳云容窝囊,查不出谁动的手,没有给任何人定罪,只各打五十大板和稀泥。可奴婢还是觉得不妥,总觉得月琴以后定会被盯住,再难下手。眼看是不中用了,不如处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