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认真的玩着游戏,只有白宴祁有时心不在焉的。
晚上。
白宴祁将薄七燃送回家,在她下车前,迅速拉住她的手。
“干什么?”薄七燃皱眉道。
她不知道白宴祁又要搞什么名堂。
白宴祁在她毫无察觉下,轻微的叹了口气:“你回国的闺蜜什么时候到啊,需要我当导游吗?”
“啊?你没事儿吧?”薄七燃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白宴祁是不是脑子玩儿游戏玩儿坏了?一个京圈大少爷在这儿毛遂自荐的要当导游,脑子瓦特掉了?
白宴祁松开了她的手,咳嗽了两声:“这不是看你也没在国内多久,又看在是你的闺蜜,那不得好好照顾一下吗?”
“不用了,我自己会照顾好她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薄七燃也不知道白宴祁是搭错了哪根筋。
她摇了摇头,下了车,回到家后还想了好久都没想通。
白宴祁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屋内灯光昏暗,他眼里透露出疑惑、怒意、焦虑的神情。
这周周一,又是每个学生的磨难日,一到新一周的第一天都要死不活的。
薄七燃在学校偶然路过路娇时,她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不屑薄七燃,而是低调了点,但眼里依旧满是不爽。
不过这些薄七燃都没有放在眼里,她根本就不配入自己的眼。
这天放学前,消失了两节课的苏糖才从外面回来。
薄七燃见她一路小跑回来,递了瓶宜简给她。
苏糖打开就是一顿猛喝,还被水呛到了。
“你慢点喝。”薄七燃轻拍着她的背。“你这么晚回来,还跑这么急,是发生什么了吗?”
苏糖缓过劲来:“确实有事发生,不过是好事。”
等到下课铃声响起时,苏糖站在讲台前:“我们这周五就要举行随机舞蹈,有意愿的同学可以私信我报名。”
苏糖简短的讲了几句后回来,薄七燃好奇道:“随机舞蹈还要报名?那不是会的就可以上前去跳吗?”
苏糖给了她一个“你这就不懂了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