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梦,做梦凶手在讨论如何谋杀徐砚。
但可惜她从未看清楚对方的脸。
“你做的不错,但是我娘她怎么回事?”
徐砚担忧的说道,流言其实是他安排散播出去的。
但是母亲的情况,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大概是你娘她受不了刺激吧?你毕竟是她们的独苗。”楚门漫不经心道。
徐砚心里涌上愧疚,但现在还不是他出面的时候。
他不能再当作什么事也没有的在侯府里平静度日。
这次可以防范,下次呢?
徐承德父子,必须滚出永安侯府,才有他徐砚的安稳时刻。
到时候他可以护住母亲,避免有人拿她下手。
“楚门,你多盯着点,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来找我。”
永安侯府内,柳氏请了好多自称高人的道士术士。
他们口中念念有词,正在全身心的做法事。
“大师,这样就行了吗?”
“对。”
徐承德很不愿意给他过多的银两。
但是,为了活命,只好这样了。
到了晚上,他又做起噩梦。
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他难就身心俱疲。
徐砚看着差不多了,就开始打算下一步计划。
等到天黑的时候,徐承德一家三口在荷花池的凉亭上赏景。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忽然一个身影闪过,吓了他一大跳。
“什么呢?为何在那里装神弄鬼?”
柳氏和徐幽疑惑的看向他。
“爹,你怎么了?”
“夫君,怎么了?”
徐承德神经质的四下张望。
“他回来了?”
柳氏紧张的询问:“谁啊?”
“徐砚。”
听到这个名字,俩人脸色一变,最后徐幽嗤笑。
“爹,当初做都做了,你为什么还这么紧张?”
对啊,他干什么这么紧张?
这一房的三口人,都互相安慰着。
可就在这时,一阵呜咽声响起,顿时,他们的汗毛直起。
“什么声音?”
柳氏这个时候最先慌张了起来。
水中咕噜咕噜的想起来,三人惊恐的盯着水面。
直到一个头顶冒出来。
“啊——”
柳氏直接晕了过去,徐幽吓得立在原地。
而徐承德跪下不停的求饶,“大侄子,大侄子,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幽儿取代你,所以让韩立去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