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三旬到四旬之间的女人才会得,我观你年纪轻轻,又怎会无端染上这种病?”
“唉,真是可惜。”
阿碧有些懵了。
脾气暴躁她懂,也是她的作风。
潮热出汗她懂,偶尔也会发生。
面色暗黄她也懂,卸下胭脂水粉后简直不能看。
可月经紊乱,尿频尿急尿不尽,卵巢早衰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想起先前,别的姐妹看病以后,对他的标准评价,她也有点慌了。
难道说,我真的得了此病?
“我告你啊,你少在这里糊弄人。”
阿碧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我能吃能喝能跑的,根本就没得什么病。”
“哦?是吗?”
平一章见她说漏嘴,接着又道:“姑娘既然没病,为何一上来就声称自己有病呢?莫非你是羊角风犯了,抽筋忍不住,才跑来我这说大话了?”
“你放肆!”
阿碧不知道说什么,接着扬起手来,准备打他。
“你才放肆!”
平一章用手抓住她的手腕:“身为山寨陪侍,不好好安守本分,陪在主子身边照顾,跑来我这逞什么威风!”
“要是耽误其他姐妹看病,导致她们任何一位身死,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竟然识破了我的身份?”
阿碧瞪大眼睛。
“是吗?我可没说。”
平一章甩开她的手:“是你自己说的!”
“混账!”阿碧恼怒,就要掀了他的桌子。
“阿碧!”
姜婉玲给呵止住了她:“回来,丢人丢的还不够吗?”
“是。”
阿碧扭头一看,收回了手。
接着低头走到姜婉玲身边:“大姐,是我无能,请惩罚我吧。”
“没用的东西。”
姜婉玲瞪了他一眼:“回去抄几遍检讨,明天不要跟过来了。”
“是。”
阿碧点头,接着退下。
“平大夫莫怪。”
姜婉玲随即装成没事人的样子,走上去说:“婢女不懂事,未经允许,私底下跑过去,为难与你。”
“还望你给我几分薄面,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接着为我的这些好姐妹们看病。”
“哎呀,我哪敢啊。”
平一章吹着口哨坐下:“这里的墙头草简直太多了,我看应该找机会,修理一下了。”
姜婉玲脸色一黑。
墙头草?
那不就是见风使舵的意思吗?
小郎中可真大胆啊!
竟然拐着弯的骂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