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生你的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对待你的忘记。”
“医生有说我恢复的几率大吗?”
言语情绪变得低落:“也许一年,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也许一辈子。”
安景晞也跟着难过起来,她同样很想记起从前的一切,不想成为忘掉过往,变得犹如白痴一样的人。
这会儿她的困意早就不知哪里去了,一直缠着言语聊她们之间的事。
譬如平日的相处方式,还有她们的孩子们,以及家人朋友和工作方面,言语都大致跟她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