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般倾泻在大海上,浪花如同一片晶莹的珍珠打碎在船身上。?白`马`书/院? *嶵^鑫·漳~劫!更!欣^快,
艾琳娜斜倚在诺第留斯号甲板的条纹沙滩椅上,珊瑚红色的泳衣衬得肌肤如椰奶般细腻,肩带在颈后系成慵懒的蝴蝶结,随着她翻书的动作在阳光里微微颤抖。
半湿的鬈发垂落胸前,发梢水珠正沿着那道诱人的凹陷滑向紧绷的布料边缘,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伸展,足尖还沾着晶莹的沙粒,睫毛在脸颊投下月牙形的阴翳,唯有被海风吹乱的书页沙沙作响时,她才会用葱葱玉指轻轻压住。
这副场景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但是船上的船员们却无动于衷,因为她的目的太过于明显了,谁都能看得出来。
艾琳娜现在已经接过了某个懒货船长的任务,记录航海日志。
她把这些天在海上的所见所闻都写了进去,刚刚上船的时候,她只是觉得霸王海贼团只不过是搭载她前往伟大航路的工具。
但是到了这艘船上才发现,这艘船经常会遇到不可思议的海上冒险,她在伟大航路航行了十年见过的奇异现象还没有在霸王海贼团上面呆一个月见到的多。比奇中闻徃 冕废跃独
她的心留在了这里,不仅是为了某个人,而是想见识更多、遇见更多,而且她很享受与船上这些人的相处,就像家人一样。
克威夫正在船尾和兰斯、莱德喝着小酒,聊着小天。
“真是难以置信,难怪伟大航路要叫这名字,这一天天的不是海上风暴,就是海中巨怪。”莱德仰头干了一杯,畅快的长舒了一口气。
“我在南海呆了二十几年,见过的大事还没跟船长来伟大航路几个月见的多!”克威夫在上船之后就没有剪过头发了,现在他的头发已长到披肩。
他将头发扎成一个马尾,配上他那嘴边的胡茬,十分锐利的眼神,倒是有几分疾风剑豪的样子。
“船长!”
了望台上传来兰斯的声音,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听到声音,船尾的三个男人立刻抬头,看见他指向船头右前方。
“有情况?”伐尔撒快步走向船头,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
兰斯从了望台爬下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我觉得我看到了陆地,船长。就在东北方向,大约十五公里处。+咸*鱼?看.书/ -唔?错′内`容,”
甲板上瞬间安静下来,连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所有正在值班的船员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兰斯。
艾力克掏出望远镜,手指微微发抖,他调整焦距,望向兰斯所指的方向,起初只有一片蓝色的海平线,然后——一个模糊的、绿色的轮廓出现在视野边缘,像是一块浮在水面上的翡翠。
“老天...”艾力克低声呢喃,喉咙突然发紧,他放下望远镜,转向聚集过来的船员们,看到他们脸上混合着希望与恐惧的表情。
“是瑟兰岛。”艾力克的声音在晨风中显得格外清晰,“我们到了。”
甲板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兼任舵手的艾德里安一拳砸在船舷上,脸上露出几个月来第一个真诚的笑容;船医安妮捂住嘴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连一向话不多的厨师克威夫也高举着汤勺,像个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所有人各就各位!”伐尔撒压下内心的激动,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艾德里安,调整航向东北偏东十五度。兰斯,继续了望,确认陆地情况,螃蟹,准备一顿像样的早餐——我想大家今天有胃口了。”
螃蟹自然指的是克威夫,因为艾德里安天天这么喊他螃蟹手,众人也开始这样称呼,但是螃蟹手听起来不顺口,就叫他螃蟹了。
船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动作比过去几周都要敏捷,伐尔撒注意到,他们眼中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重获新生的光彩。
艾琳娜走到伐尔撒身边,递给他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我们真的做到了,”她轻声说,目光投向远方,“我以为...我以为我们永远找不到这个岛。”
本以为一个月的航程,这次用了整整77天,两个半月。
伐尔撒接过咖啡,感受着热气温暖他冰冷的手指。“还以为并蒂双生花给的方向错了呢,”他说,“只是伟大航路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随着诺第留斯号调整航向,那座岛屿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阳光穿透晨雾,为翠绿的山峰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