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华叹口气,“唉,老大这是惹下祸了!”
四周的街坊邻居纷纷表示要报公安,早点把这三个男人抓住问问清楚,不然天天来院子里偷看,难保哪天不出事!
周秀兰听着这些话,又听着丈夫说的,心里堵得慌。£¥如}¥文¤网· ?<免>D费{阅·D#读1-
看来老大这件事情不处理不行了!
老三家里也闹得厉害,自己的柜子也没有拿回来,现在又要急着处理老大的事儿?
她没管还在讨论的众人,自己回了屋。
打开老大的房间,她锁上门仔细查看。
刘贵江二十八了,生活费啥的一分钱没拿出过来,她就不相信啥钱都花完了!
翻箱倒柜的找,直到找完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也没能看到一毛钱。
周秀兰有点沮丧,同时也不甘心。翻开被褥,果然看到一个红色的布包在床中间放着!
她爬上床,把那个布包拿出来,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一卷钱。
喜出望外,她朝外面看看,确定没人之后,把那卷钱揣进自己的裤子口袋,赶紧把所有东西恢复原位,出了门。
来到自己屋里,她才把那卷钱拿出来,数完发现是整整一千块钱!
刘振华看到这么多钱,心里一抽,忙问老婆子这是哪里的钱。
周秀兰终于抬起脸,笑两声。“这是你那大儿子的钱,整整一千块钱。好得很,是时候去教训一下他了!”
她将这些钱收起来,就去做饭了。
直到吃完饭,刘贵江还没有回来。
她觉得那几个男人今天也是不敢来了,刚才是被自己吓得够呛!
“走,老头子,我们去看看老大!”
这个赌场说白了就是一个小房子,经过伪装之后,就让一些爱赌的人在里面进行非法活动。′k?a·n?s?h`u/b`o_y,.,c~o-m·
看门的也是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目的是为了隐人耳目。就比如今天,看门的就是一个只剩下三颗牙的老头。
看到周秀兰和刘振华过来,他起身拦住他们。
“老头子,刘贵江,刘贵江你应该知道吧?”
老头一听,上下打量他们两人好久,终于让他们进去。
见两人进去以后,他还左右看看,确定后面没尾巴跟着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四下瞟瞟,偷偷从石头缝里拿出那本叫'春宫密事'的画册看起来。
哈喇子流一地。
推开门,周秀兰捂住嘴巴就咳起来。
昏黄的电灯下,满屋子的旱烟夹杂着汗臭味,把她熏得说不出话来。
刘振华也咳嗽两声,这声音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包括那三个男人。
他们正在旁边给那些人下套,用些障眼法几个人合作,故意让那些人先赢一些钱,然后再输掉。
这样来几次,那些人就红了眼,总感觉自己也是能赢几次的,所以总想着把本钱捞回来,结果越捞输的越多。
而刘贵江就是这一类人中的其中一个,他现在已经红了眼。
就在这些人面前不停下注,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蓝色棉布衬衣也皱巴巴油腻腻,看起来都有点反光了!
此刻他正把刚才赢过来十块钱全部押上,扯着嗓子喊庄家开牌。-4·0¨0!t+x_t?.*c~o¢m,
结果,开牌没等来,却等来了一顿耳巴子!
周秀兰拉住他的左耳朵,“啪啪啪”三个响亮的耳光在他右脸响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刘贵江。
还有那三个男人。
那些赌徒看到周秀兰杀气十足的模样,吓得坐着不敢动。
那两个小弟猛地站起身,看看老大却被制止,他们是吃够了周秀兰的苦,也确实不敢轻举妄动。
刘贵江抬起被打蒙的脸,直直望着母亲,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有点难以置信。
门口的黄军朝看场子的那个大哥看一眼,推开门溜了。
“你个不成器的,在这里是比家里好?你想想自己多久没回去了,天天在这里?国家咋会有你这种不成器的东西啊?老娘打死你算了!”
骂完,她看看四周,没啥称手的家伙,干脆弯腰脱下布鞋,劈头盖脸就朝刘贵江打来!
刘贵江被打的“嗷嗷”叫,抱着头四处逃窜。
周秀兰红着眼在后面追,看到刘贵江躲在两个赌徒后面,拿着布鞋丝毫不留情,朝两人也打过去。
不一会儿,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