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实不相瞒,我们出得起更高的价。`比~奇_中*蚊.旺^ ?庚/辛_罪·哙?”
我开门见山,盯着他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
周德财咧嘴一笑,露出满口被烟熏黄的牙:
“小伙子,这不是钱的事儿。”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我跟人家说好了,咱爷们儿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不能变卦,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这个理儿。”
我嘴上应着,脚下却不自觉地往前挪了两步。
我想,也许可以从闲聊里,打听出点莲莲的情况。
我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开口。
“哎呦,我这嘴,咋突然这么干呢。”
钱豹那厮突然嚷嚷起来,还夸张地舔了舔嘴唇:
“李叔,有水没?给口水喝。”
周德财倒也没含糊,抬手指了指屋里:
“水壶里还有点儿,自己倒去。”
钱豹前脚刚踏进屋子,后脚就跟触电似的弹了回来。
他站在门口,眼珠子乱转,拼命朝我挤眉弄眼。
那意思,屋里头不对劲!
我心里一动。
难不成,这屋里藏着什么秘密?
“李叔,那个……我也渴了,讨口水喝。”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脚下也跟着往屋里迈。
一进屋,我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
钱豹正指着墙上一张黑白照片,嘴巴张得老大。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照片里,一个年轻女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眼神空洞。
是莲莲。
我的心“咯噔”一下,猛地沉了下去。
之前我也不是没怀疑过莲莲可能已经死了。+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但毕竟只是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现在可倒好,遗像都挂墙上了,还他娘的能有假?
“哥……”
钱豹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儿颤音,
“这照片……咋回事啊?”
我没回答他,只是盯着那张照片,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莲莲死了,遗像却在周德财这里。
这说明什么?
“等会儿出去,见机行事。”
我压低声音,对钱豹说。
我俩从屋里出来,周德财已经把三线魂虫捣得差不多了。
他正弯着腰,费力地把那些粉末往一个陶罐里装。
陶罐不大,看样子也装不了多少。
他身子晃了晃,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我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扶住了他。
“哎呦,小伙子,谢谢你啊!”
周德财喘着粗气,
“要不是你扶着,我这把老骨头非摔散架了不可。”
“没事儿,李叔,举手之劳。”
我嘴上客气着,眼睛却没闲着。
他往前走的时候,步子明显有点儿瘸。
“李叔,您这腰……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我试探着问。
他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嗨,都是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儿。”
他叹了口气,
“常年在山上打猎,风餐露宿的,经常睡在地上,湿气重。”
我一听,机会来了。
“李叔,您这腰疼,是湿气重引起的吧?”
我换了个方式问。!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可不是咋的!”
周德财拍了拍自己的腰,
“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更厉害了。”
“您这情况,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皱着眉头,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
“对了,我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一个方子,好像就是治这种腰疼的。”
我顿了顿,接着说:
“要不这样,我回去翻翻那本书,要是找到了,就给您送过来?”
周德财摆了摆手:
“不用麻烦了,小伙子,我这老毛病,没治了。”
“试试呗,万一管用呢?”
我继续劝道,
“再说了,那书我也好久没看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