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令的怀疑还没被证实,第二日天还没亮就听说张富户家又进了土匪,命都差点丢了。·s^o¢e.o\.?n^e^t/
“吴大人,我命苦啊!昨晚上要不是我起夜醒了,这会儿恐怕尸体都凉了!这些土匪也实在太嚣张了!”
之前还只是谋财,现在都开始害命了。
张富户一大早就挺着肥胖的肚子,亲自来了县衙,脸色难看,可见被吓得不轻。
昨晚上他起夜,心血来潮去外面赏月,结果房间里面就摸进去了土匪,一刀扎在他被子上。
他要是睡在床上,那一刀,就见不到今早上的太阳了。
院子里养的那些废物是真废物,连个人都抓不到。
“这件事情我会去查清楚的,你先回去吧。”
吴县令也一晚上没睡,头疼的厉害最近镇上死的人越来越多,连线索都查不到。
“我不走,我就住在这儿。”张富户神色激动。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之前的土匪抢了他那么多钱财,就没抓到,这个吴县令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吴县令正头疼,就见林安远从外头进来了。
“林安远,你怎么在这儿?”张富户看见林安远脸色阴沉。
刀疤莫名其妙的死了,昨日他花钱雇人去抓那个女人,打算来个一箭双雕,到现在连消息都没收到。
半个月没露面的林安远居然在这儿!
吴县令看了一眼林安远,“我看这人有几分才气,让他留在县衙做事。?求-书¨帮~ \冕.肺+粤~渎`”
“林安远,昨晚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还有之前刀疤那些人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张富户脸色难看,突然觉得昨晚上闯进来的人就是林安远。
越看越觉得像。
他派人抓他的女人,所以他跑来报复了。
林安远愣了一下,迷茫地看着张富户,“张老爷,我没杀人。”
“那你昨晚上去了何处?”吴县令也有些怀疑林安远,主要是怀疑昨晚上那莫名其妙死了的六个人。
可看着他的神色,又觉得不像。
“大人,林……林安远昨日顾不上安抚妻女就在杂房里面干了一晚上活,再说他这个身板,怎么可能啊!”
跟着的李捕头想到昨夜林安远一夜没睡,帮着他们兄弟们干活,都忍不住替他发声。
至于林安远利索卸人下巴的事,他专门问过了,就是用了巧劲,他还学会了这一手。
林兄弟多热心,多好的一个人啊。
“你们下去吧。”吴县令挥手。
“是。”
林安远恭敬行礼,这才跟着李捕头离开。
张富户挺着肚子,目光一直盯着林安远离开后,才不悦开口,“大人,你难道不知道他弑父辱母坐过牢的事?这样的人怎么能用呢?”
林安远是他的人,怎么被吴县令抢了去了。¨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他心里痒了那么久,还没有把人弄到手呢。
吴县令面色不悦,“只是办一些小事,况且此人确实是有真才实学,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他要用谁,用的着通知张贵吗?不过是命好有些钱财,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是,是,吴大人,麻烦给我安排个房间。”张贵一脸假笑。
吴县令厌烦不已,让人带张贵去衙门后头。
进门的时候,刚好碰见了林安远,张贵趁着周围没人注意露出猥琐的笑来,“原来你这段时间来县衙做事,老爷我可是想念你想念得紧啊!”
这张脸,真是绝色。
“多谢张老爷记挂。”林安远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杀意。
张富户脸色阴沉,压低了声音,“林安远,别忘了是谁赏你一口饱饭吃,要是没有老爷我,你和你那三个丫头早就饿死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你说是不是?”
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居然还另外认了主人了。
……
……
叶弯从厨房端着鸡汤出来,又进了屋。
“二丫,起来喝汤了。”
“我不叫二丫。”炕上的人蒙着头闷闷出声。
“二丫听着亲切,是小名,在外人面前我肯定叫你青黛。”叶弯把鸡汤放在桌子上,掀开被子。
炕上的三丫半边脸都是水泡,烂掉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了,索性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