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k?a¢n?s!h.u·h?o^u-.~c`o,m′
“说话啊,你要是做了官,我做生意也有人护着了,你放心,到时候你出息了,我也不会赖上你的,咱们是合作关系,我七你三,你护着我就行。”
叶弯越想越觉得可行,见林安远闭着眼睛不吭声,伸手推了他一把,“你说话啊!”
林安远骤然睁开眼,眼底的凌厉一闪而过变成了黯然,重新闭上了眼睛。
“天还没亮呢,就开始做白日梦了,把腚盖严实一点,赶紧睡吧。”
叶弯:……
罢了,靠人不如靠己。
整天又忙又累,叶弯躺着很快就睡着了。
她现在确定了林安远不会对她做什么,倒也不介意旁边躺着个人了。
黑夜里林安远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叶弯,自嘲一笑,起身离开了。
次日,叶弯去卖粉回来就去了王婶子家。
今年天好,红薯产量也好,叶弯买了她家所有的红薯,要求洗干净切片晾晒干。
王婶子高兴不已,这可是一个大工程,意味着她家赚的钱不少了。
叶弯自己也在空间栽了不少红薯,这些就不打算拿出来卖了,留着以防万一。
空间如今除了灵泉,还有一条河,用河水灌溉长出来的农作物生长周期慢灵气也没那么足。
见王婶子笑得合不拢嘴,叶弯开口道:“婶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林安远的事儿。′s′y?w?b+o~o!k..,c,o*m_”
她没忘记昨夜林安远眼底一闪而过的凌厉和黯然,还有村里人对他避之不及,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
王婶子一下收起了笑容。
看了一下院门没有开着,低声开口,“叶弯啊,听我一句劝,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你现在好好过日子,我看他对你还是不错的,起码没打你,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叶弯眼皮子都跳了一下,感情没打她就是对她好?
拉住王婶子的胳膊,“婶子,我都问到这儿了,你就说说吧,你放心我保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昨夜想着以后赚了钱,送他去读书,他识字,说不定以后有个出路,可……”
“他蹲过牢房不能读书,你不知道?”
叶弯心下一怔看着王婶子。
王婶子叹了一口气,“罢了,这事就算是我不告诉你,只要在村里,你迟早也会知道的。”
“你知道村里人为什么怕他,用那种眼光看着他吗,他以前犯过事……”
从王婶子口中,叶弯了解了一个和现在林安远看起来截然不同的人。
弑父辱母,这得是多大的罪过?
被爹当着全村人的面亲自钉上了侮辱亲生母亲的罪行,一怒之下杀了爹。
叶弯感觉心涩的难受,那时候的林安远才多大,十二?
王婶子见她没有害怕的神色,才继续说,“被放出来以后收养了大丫二丫,外头刚开始都传他在牢里坏了身子不能生养了,养个丫头片子,结果后头他带回来个女人,生下了三丫。/x~t,i¨a~n\l*a`i/.`c/o,m·”
“三丫是他亲生的?”
王婶子觉得她关注点有些奇怪,“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带回来的女人大着肚子,那个女人说话支支吾吾的,脸上还有伤,问她是不是林安远打的,她就哭,估计就是了。”
“那女人也是心狠,生了三丫没几天就跑了,林安远一个人养着三个丫头,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你比前头那个好,拎的清,知道好好过日子,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要想得开。”王婶子语重心长,说完又后悔了。
要是叶弯听完跑了,林安远不会赖到她头上吧?
她今日可是听说了,张二牛那个舅母先是摔断了腿,晚上还被“鬼剃头”了。
前脚大丫被逼的剪了头发,后脚就“鬼剃头”了,要说这事和林安远没关系,谁信啊?
还有张二牛,也莫名其妙挨了顿打。
就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王婶子越想越心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也许不是他的错,其中可能有内情,他亲娘是跳崖了?”
“你说啥?”王婶子看向一脸沉思的叶弯。
叶弯皱眉,“婶子,有没有可能,他爹说了假话,毕竟当年山上的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都是他爹的一面之词。”
一家三口子都在山里,没有其他目击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