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里种着一棵榆树。,2?0¢2!3!t*x·t,.+c/o?m¢
“老大,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老大啊!”
五大三粗的男人进门就嚎。
屋里正准备拔刀的另外两人嘴角抽搐。
另外桌边还有一个穿着短打,看起来一副小商贩模样的年轻男子,看见进来的男人眼神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闭嘴!低声些!”
五大三粗的男子不闭嘴,继续嚎,不过声音倒是低了,“老大,你不知道我昨晚上在山里遇见了什么,鬼啊,不对,是妖精,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差点就死了……”
“这不是还没死吗,鬼哭狼嚎地干什么,你怎么不说山里有女鬼呢,想要吸你精气?一个大男人恶心不恶心!”
楚修杰眼皮子突突突地跳,努力压抑住自己想打人的心情,这个蠢货。
他当初怎么就光看力气大了,一点脑子都不长。
屋子里另外一个人憋着笑开口,“王大缸,老大都到了,你可是晚了三天。”
他们已经在这小破镇子上窝了三天了。
都是从小出生入死的兄弟,唯独这个王大缸,是老大几年前从外头救的。·y_u+e\d!u`y.e..+c?o.m/
一把子好力气,也有几分本事,衷心倒是够衷心,就是一个大男人最喜欢嘤嘤嘤,每次都让老大露出嫌弃的要死的表情。
跪在地上的王大缸更委屈了,“老大这不怪我,我下可是九死一生从上京跑来的。”
这一路上多少追杀啊,他能活着见到老大都是老天爷保佑。
“闭嘴,东西呢?”楚修杰看着他都眼睛疼,废话怎么这么多。
“东西,啊?”
王大缸一掏荷包,东西没了。
真没了?
“老大,东西丢了。”
王大缸浑身上下找遍了都没找见这回不敢哭了,跪在地上委屈的像小媳妇儿一样。
他和自己攒的银子放在一处的啊。东西丢了银子也丢了。
楚修杰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起身,脸都气绿了,“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丢了就丢了?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丢哪儿了?”
“我被人追杀进山里,进山的时候东西还在的……不对,是那个男妖精!老大,东西一定是被那个男妖精拿走了,我藏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在山里昏迷了,其他时候都是醒着的。?·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
王大缸瞪大眼睛,突然想起来昨晚上,他听见那个男妖精要扒他衣裳。
东西肯定是那时候丢的。
“王大缸,你……”楚修杰气得差点上手打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口一个男妖精,咋的,都是妖精了,妖精专门偷人东西啊!
“没了东西,怎么让方大儒心甘情愿跟我们我走,你这个蠢货!”
楚修杰气得要死,看着王大缸和野人一样,胸前衣裳烂了,明显是受了伤,忍了又忍,没上脚打人。
旁边的楚九适时开口,“老大,消息可属实,方大儒就在这穷乡僻壤里?”
楚修杰又重新坐了下来,“消息肯定是没错的,方大儒当初就在闽县受了牢狱之灾,应该是没离开这儿,这下好了信物都丢了,我回头怎么跟上头交差!”
原本地上跪着的王大缸蹭的一声站了起来,脸色白了一瞬,“老大你放心,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一定把东西找回来,我现在就去!”
“楚十,带这个蠢货先去治伤。”
楚修杰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罢了,先找人再说吧。
就算是有了东西,找不到人也是白搭。
院子外头林安远并没有靠近,只是看着院子里长过院墙的榆树。
榆树种在院子里,倒是少见。
林安远记下这个位置,转身离开。
刚走到之前那家面馆附近,看着门口的人,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林弟,我可算是等到你了,你这两日可真是让我好找,莫不是有了美人在怀,就忘了老爷我了?”
张老爷挺着大肚子,身边跟着两个狗腿子,大热天的站在面馆的阴凉底下正热的喘气,看见林安远眼神就亮了。
“张老爷,今日原本就是来找你的。”林安远说话的同时,已经很好的遮掩了眼底的情绪。
张老爷露出笑来,看了一眼左右,靠近林安远,盯着他白皙的脖颈,“朝廷真能让商户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