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有些不开心,“他活该,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他还为了别人欺负我。”
“郁骋说是因为误会。”
“你不相信我?”季流盈瞪了决暝一眼,起身就往楼上走。
决暝拉住季流盈的手,将她拉到怀中坐下,“哥哥自然相信盈盈。”
季流盈沉默不语,但也没有反抗。
决暝:“盈盈,在郁骋的阐述中,是因为周小草的挑拨离间,你们才渐渐离心的,但后来又因为你的服软才重归于好,这些话,你赞同吗?”
季流盈不解的望着决暝,“说这些干嘛,你要帮郁骋当说客吗?”
决暝轻笑,“怎么可能,哥哥巴不得你们永远这样,毕竟曾经,在盈盈心中,他更重要。”
“决暝哥,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吃醋。”
说着,季流盈意识到不对,“不对呀,你吃醋为什么还要帮郁骋说话。”
“因为我前两天去找了周小草。”决暝安抚性拍着季流盈的背,“盈盈,你是不是也做了和周小草同样的梦?”
“你和郁骋就相差一岁,在同龄男孩顽皮拽小女孩辫子的时候,郁骋都会拿着棒棒糖哄你了,你们不是亲兄妹,却和亲兄妹无疑......”
“盈盈,你对郁骋有怨怼,本质上是因为你将他看的太重了。”
“我自然不想承认,也会因为郁骋吃醋和嫉妒,但我不想你困在莫须有的困境里面。”
季流盈垂眸不语许久。
是这样吗?
或许是吧,二十年,养狗也有感情了。
“你为什么找周小草。”
“还记得上次我陪你一起去医院,你和周小草说的话吗?”
季流盈一顿。
周小草当时好像说了决暝哥会死怎样怎样的话。
“决暝哥,你那时候就开始怀疑了?”
“是也不全是,还有结合你这半年多的种种异常。”
“我有什么异常?”
决暝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下,“例如,允许祈砚这种人接近你。”
话风转变的太快,季流盈一时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决暝玩着季流盈耳边的发,轻飘飘道:“郁骋和你青梅竹马,周澈勉强也算吧,祈砚算什么,他也配你费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