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头的军汉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狞笑。′p,a¨o¨p^a?o¨z*w~w_.-c/o,m+
有了!
“这次咱们装作不认识,就算出了事,也有个借口推脱!”
“嘿嘿,头儿,还是您高明!”
“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谁!”
领头的军汉得意洋洋,一挥手。
“走,拦下他们!”
……
“站住,干什么的?”
领头的军汉扯着嗓子,大声喝道,那架势,跟审犯人似的。
卓家兄弟被吓了一跳,牛车也停了下来。
赖守义心里咯噔一下,这帮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前天才收了他们的过路钱,今天就装不认识了?
“几位军爷,您贵人多忘事,在下是青龙村管事的,领着俩小子来澜江县贩卖水产,望诸位大人行个方便……”
赖志成不慌不忙,脸上堆着笑,从怀里摸出一串铜钱,点头哈腰地递了过去。
那姿态,要多谦卑有多谦卑。
领头的军汉接过铜钱,在手里掂了掂,大概有一百来文。
“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交税!”
军汉把铜钱往怀里一揣,脸一板,口气硬邦邦的。
“几位军爷,大家都是自己人,能否通融一下减免点?我们乡下人,挣点钱不容易……”
赖志成继续陪着笑脸,心里却把这几个军汉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这话一出口,几个军汉心里就有数了。
“这老家伙,说话文绉绉的,和气过头了,肯定不是跟前天那小子一路的。′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赖志成虽然知道苏阳把鱼卖给了凤子楼,但他一个乡下村正,哪敢跟县城里的大酒楼攀关系?自然不敢乱说,生怕说错了话,惹上什么麻烦。
军汉头子使了个眼色。
“不是给凤子楼送鱼的?”
“那就好办了!”
“头儿,这回咱们咋办?”
“嘿嘿,这还用问?”
军汉头子狞笑一声,把手一挥。
“拦路费,二两银子!少一个子儿,都别想过去!”
“啥?二两银子?军爷,您别吓唬我,前天……前天他们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价!”
赖守义急了,声音都变了调。
“前天?前天是前天,今天是今天!我们哥几个说多少就是多少!”
“就是,少废话,赶紧交钱!”
几个军汉凶神恶煞,步步紧逼。
“你们……不讲理!”
赖守义气得浑身哆嗦。
“不讲理?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不讲理!”
军汉头子说着,一脚踹在牛车上。
“哎哟!”
赖守义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爹!”
卓家兄弟赶紧扶住他。
赖志成一看这架势,知道硬来不行。
他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军汉头子:
“军爷,这是一两银子,您看……”
军汉头子接过银子,掂了掂,冷笑一声:
“算你识相!滚吧!”
……
进了城,赖守义心疼得直抽抽:
“爹,咱们就这么白白给他们一两银子?这也太憋屈了!”
赖志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憋屈?憋屈也比挨揍强!你小子懂个屁!”
“那……那咱们现在去哪?”
赖守义不敢再顶嘴,小声问道。+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赖志成没有直接去凤子楼,而是先找了个地方,把牛车停好。
吩咐两个娃看守马车,自己则在凤子楼附近转悠,打探消息。
转悠了好一会儿,赖志成看到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从凤子楼里出来。
“小弟,请留步!”
赖志成火速靠近,拦住年轻人。
“干啥?”
年轻人一脸警惕。
“小弟,我这边有事想请教一下……”
赖志成从怀里摸出一串铜钱,塞给年轻人。
年轻人掂了掂手里的铜钱,没有拒绝。
这年头,谁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