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贼眉鼠眼,闪着绿光,跟那饿狼见了肥羊似的。¨求\书?帮/ /耕!芯~蕞*全*
合着刚才那副“怂包”样儿,都是装出来唬人的!
得,这下彻底没戏了,自个儿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忽悠大发了!
苏阳把心一横,对石头低吼道:
“情况不对,听我号令,看准时机再动手! 这几个泼皮不简单,得小心应对”
苏阳可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雏儿,更不是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别说这副身板儿的原主了,就是苏阳前世,那也不是啥善茬儿。
从小家里就穷,没少受那些个势利眼儿的白眼儿和欺负。
一开始,苏阳还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可后来,被欺负的次数多了,他也琢磨过味儿来了。
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想要不被人踩在脚底下,就得硬气起来!
从那以后,苏阳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谁要是敢惹他,他就跟谁玩儿命。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豁出去,反正不能让人白欺负了。
就这么着,苏阳从小到大,架可没少打。
有时候是单挑,有时候是群殴,反正就没消停过。
眼瞅着这几个不开眼的玩意儿离牛车越来越近,估摸着今儿个这事儿是没法善了了。
苏阳把心一横,牙一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石头,还愣着干啥?干他娘的!”
苏阳这“干”字还没落地呢,自个儿就已经抢先一步蹿了出去,跟那离弦的箭似的。_3\3*k~s¢w·.\c¢o¨m_
几个劫匪刚摸到牛车边上,还没等伸出“咸猪手”呢,苏阳就从牛车上抄起一根碗口粗的竹竿子。
“你们这帮狗娘养的腌臜泼才,竟敢打劫到爷爷我头上来了!今儿个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瞧瞧,你们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都给爷爷我拿命来吧!”“他娘的,几个小蟊贼,也敢来劫爷爷我的道?”
苏阳嘴里骂着,脚下却丝毫不停,直接从牛车上抄起一根碗口粗的竹竿。他斜睨了一眼,那几个劫匪刚摸到牛车边,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还没等他们动手,苏阳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倒把几个劫匪给镇住了,一时间都愣在原地。
“小子,”一个劫匪回过神,色厉内荏地嚷嚷,“你拿根竹竿子吓唬谁呢?当我们哥几个是吓大的?”
“就是,”另一个劫匪也帮腔,“还送鱼的?当我们不知道你是干嘛的?识相的赶紧跪下磕头,爷爷我心情好……”
话音未落,他突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一截竹竿,直挺挺地插在他的肚皮上,鲜血“咕嘟咕嘟”往外冒。
“啊!”他惨叫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这贼人百思不得其解,这玩意儿怎么就捅进来了?
苏阳可没心思给他解释,手腕一抖,拔出竹竿,顺势又是一捅。
“扑哧!”
第二个劫匪也捂着肚子,缓缓跪倒,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苏阳自己也有点懵。
他哪想得到这自制的“藤矛”这么好使?
青龙村到县城几十里地,他一个送鱼的,没点防身家伙怎么行?平时遇到不长眼的野狗,他都敢拿这竹竿比划两下。
这根竹竿,就是他的依仗。竹竿顶端削尖,再用火烤得焦黑碳化,硬度胜过铁器。
苏阳琢磨着,真要遇上事,这玩意儿怎么也比赤手空拳强。
他原本的盘算是,扎伤一两个,把人吓跑就得了。毕竟,真闹出人命,他一个普通老百姓也担不起。
可谁知道,这藤矛扎起人来,跟扎豆腐似的,毫不费力!
第一下扎出去,苏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什么理智,什么顾虑,全都被抛到了九霄苏外。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弄死这帮孙子!
于是,第二下,第三下……直到把两个劫匪扎得像血葫芦一样,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后怕?
那是肯定的。
可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苏阳自己也说不清。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