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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绮娘一会儿摸摸银子,一会儿又看看门外,生怕有人闯进来。/0.0~暁+说`网¢ ?首^发\
“二哥,要不……咱把银子埋起来吧?埋在床底下?”
“不行不行,床底下不安全,还是埋在灶台下面吧?”
“要不……二哥你晚上就抱着银子睡吧,这样谁也偷不走了。”
林绮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一个主意。
苏阳被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给逗乐了:
“我说丫头,你至于嘛!就这么点银子,就把你吓成这样?要是以后咱家有了更多的银子,你还不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啊?”
“行了,别瞎操心了。银子就放我枕头底下,明儿个我进城就把它给花了。现在你应该能睡个安稳觉了?”
“啊?花掉?”
林绮娘一听这话,更不淡定了。
“二哥,咱家好不容易才有了点钱,你可不能乱花啊!”
她急得直跺脚,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苏阳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这丫头,瞎操什么心?放心吧,二哥心里有数。你就等着瞧好吧,以后啊,咱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可是……”
林绮娘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阳给打断了:
“别可是了,赶紧睡觉去!明天还有好多事儿要忙呢。_新¨丸+夲?神-占~ ¢醉¢新?漳!节¢埂`辛/筷·”
“哦……”
林绮娘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但见苏阳这么说,也只好乖乖地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阳刚把昨晚的剩饭热了热,正准备对付一口,赖志成就已经冲进了院子。
“苏二!你小子给老子快点!再磨蹭,太阳都晒屁股了!”
赖志成扯着嗓子喊,声音大的能把房顶给掀了。
“村正,您老人家别急啊,总要让我填饱肚子吧?饿着肚子,我可没力气跟您走那么远的路。”
苏阳不紧不慢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饭。
赖志成能不急吗?
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啊!
他生怕苏二这小子拿着银子跑路,昨晚上一宿都没睡踏实。
“啥?你还要吃饭?这大清早的,吃啥饭?回来再吃不行吗?”
赖志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个村正,为了这事儿,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苏二这小子倒好,居然还敢跟他提吃饭?
真是反了天了!
不过……
这小子吃的啥?
闻着咋这么香呢?
赖志成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肚子也跟着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积雪覆盖的山路上,三个人影在寒风中艰难前行。枯枝在脚下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寒风呼啸着从山谷中穿过,卷起细碎的雪花。
苏阳走在最后,扛着根竹竿在肩上,背上的竹筐随着脚步晃动。他的脸颊被寒风吹得通红,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成霜。四个小时的山路跋涉,让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该死的营养不良。”苏阳暗自咒骂,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前面的石头倒是精神抖擞,一边走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偶尔还蹦蹦跳跳地踢飞路边的小石子。
“喂,石头,你小子能不能安分点?”走在最前面的赖志成回头瞪了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烦,“这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你再这么闹腾,小心摔死你。”
石头吐了吐舌头,放慢脚步,凑到苏阳身边小声嘀咕:“村正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苏阳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头。他知道赖志成着急什么——那一千亩荒地的开发权,还有他手中的御水诀。这两样东西,足以让这个老狐狸坐立不安。
又翻过一个山坡,高大的城墙突然出现在视野中。苏阳不由得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的景象。三丈宽的护城河上结着薄冰,城墙高耸入苏,足有六七米,青灰色的城砖上爬满了冬藤,显得古朴而庄严。
“这才叫做地道的古城。”苏阳心中感叹。要是这座城池能保存到后世,绝对是五a级景区的标配。
“发什么呆?快点走!”赖志成不耐烦地催促。
三人跟着人流来到城门前。守城的兵卒个个腰板笔直,手中长矛寒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