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丫头不过是怜悯收留,岂有他念?
“何苦自轻自贱?”他声音干涩,“杏儿日后遇着良人,正经嫁了才是。”这话说得自己都觉苍白,窗外更漏恰滴答三声。
姚杏儿斜倚绣枕,朱唇凑近林彦秋耳畔呵气如兰:“墨卿郎君何必矫情?妾身可是完璧相付。若真另嫁他人...”她突然咬住耳垂,“只怕您日后想起,要拿马鞭抽断妾的腿呢。”
林彦秋闻言耳根发热。确如所言,若这尤物真属他人,他怕是要砸了那人的铺子。
提及子嗣之事,林彦秋却骤然清醒。他这私生子出身,岂能让骨肉再尝这般苦楚?肖花兰求了多年都未应允。
“生育之事,莫再提了。”
姚杏儿滑落锦被,青丝铺满他膝头:“为何?”却只得来林彦秋一句“日后告知”。
她悻悻道:“那妾身明日便去抓一副避子汤。”说罢突然伸手探入他裤腰,张开檀口。
林彦秋本欲离去,却被那撅着拾衣的雪臀勾住魂魄。就着烛火欺身而上时,姚杏儿回眸媚笑:“林大人不是要走么?”
“且喂饱你这馋猫。”他掐着纤腰,“省得夜里去偷野食。”
姚杏儿钗横鬓乱,喘道:“妾身哪敢...您那些锦卫日日盯着呢...”话音未落,又被顶出一串莺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