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砚!你有病啊!把我放下来!”
“宝宝,你挺有劲儿啊。”楼柯砚放肆地笑,舌尖戳了戳左腮,浪荡劲儿刻在了骨子里,“亲亲我,我就把你放下来。”
桑夏知道他一旦提了要求,满足不了他,他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胡乱敷衍亲了两口楼柯砚。
楼柯砚轻啧两声,“把我当狗啃呢?”
会不会亲得有氛围感点啊!
桑夏真服了这狗了。
事逼狗!
她轻轻吐出来一口气,心里默念大悲咒,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然后甜甜一笑,重新亲楼柯砚。
桑夏很少主动和回应。
她虽然不喜欢楼柯砚的强制爱,但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她会不自觉地扮演着被动接受的角色。
难得的一次主动亲吻,楼柯砚眼眸间炸开了烟花般的璀璨与幸福。
他己经开始回味这个纯爱的吻了,“宝宝,你又甜又乖。”
之前的桑夏在他面前总是一身反骨,看着乖巧,实际是乖张。
桑夏眼眸亮晶晶,笑意盈盈,“逗狗玩不都这个样子吗。”
逗野狗,当然是要装作很乖的样子,引诱他,然后狠狠驯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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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淮州攒的局,另外还请了周柏崇他们,以及在京游玩的祁宥。
他在众人的见证下,向楼柯砚道歉,为自己当初的误会深表歉意。
楼柯砚这人,坏到了极致。
就喜欢看人对自己卑躬屈膝,就喜欢玩弄他人的爽感,就喜欢把他人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他是个恶人,为数不多的良知一股脑地全给了桑夏。
楼柯砚心情好,喝了几杯,身上染着淡淡的酒气。
这几个公子哥,都是从小厮混在一起的。
一到这种场合,就容易玩嗨,鬼混到通宵是家常便饭。
楼柯砚这种自律的男德标兵会给自己设立门禁。
十一点前准时回家。
他起身就走,恣意放浪,并没有要通知任何人的意思。
梁淮州注意到了他,客气地叫住他,“砚哥,喝得不尽兴吗?”
楼柯砚故作忧伤,“有门禁,回去晚了,是要生气的。”
此话一出,梁淮州大笑调侃,“我可真想看看嫂子是何方神圣。”
而知道真相的周柏崇和祁宥则是彼此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砚哥可真够毒的。
“着急什么。”楼柯砚今天穿了一身黑,无形中增加了更浓烈的压迫感,极具魅惑的眉眼深邃,“早晚有你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