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了新欢的梁淮州肯定会腻了她,分手是早晚的事。
再者,梁大少爷出轨的丑闻如果哪天爆出来了,对梁家影响也不好。
这种脚踩两只船的风流轶事,早晚都要被捅出来的。
分手是早晚的事。
楼柯砚似乎是看穿了桑夏的把戏,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没证据就敢造谣梁家大少爷出轨,宝宝,你挺莽的。”
这个局是他亲自为梁淮州设的。
梁淮州到底出没出轨,全凭他一句话。
“不许躲。”楼柯砚强势而又霸道地警告,而后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服个软,我就帮你挣脱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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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梁淮州出轨己经一周了。
桑夏并未等到被分手的消息。
反而梁淮州对她比之前还好。
这种好让桑夏恐惧不己。
她那天豁出去了,与楼柯砚硬碰硬,狠狠拒绝了楼柯砚。
再次被她拒绝的楼柯砚脸色是出奇的平静,甚至平静得吓人。
死洋鬼子真可怕,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坏招呢。
另一边,梁淮州浸泡在出轨的愧疚和快感两种矛盾情绪之中。
桑夏固然好,但性子太过刚烈,又不肯服软,缺少情趣。
不如辛紫汐温柔小意,懂得迎合。
他只是犯了个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桑夏如果懂事,应该理解他。
[魅色酒吧]
舞池里的女郎群魔乱舞,一派糜烂景色,纸醉金迷之外透露着彻夜喧嚣的疯狂。
楼柯砚身上那件纯黑色的衬衫,是V领的,露着精致的锁骨,冷硬出众的混血骨相在光影陆离间透露着痞坏。
修长的手指抓握着半杯威士忌,姿态散漫。
他懒洋洋地看向梁淮州,“又想你女朋友呢?”
他唇边是散漫的笑,深幽的蓝眸是说不尽的浓稠。
梁淮州一旁的季亮抢过话头,“砚哥,你是不知道啊,淮州哥是个深情种,觉得对不起那系花。”
梁淮州偷吃这事,没瞒着兄弟。
他觉得也没什么可瞒的。
男人嘛,生性爱玩太正常不过了。
楼柯砚眼眸晦暗了一瞬,唇边的笑意冷了几寸。
傻逼装货。
楼柯砚混不吝地开腔,“哪个男人没个小情儿,淮州,你只是和她谈恋爱,就算以后真结婚了,也不能妨碍你玩。”
“砚哥说得对,”季亮拍马屁附和,勾着梁淮州的肩,“那系花跟你谈,图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砚哥第一个不待见她,你对她这么好,她应该感恩戴德。”
楼柯砚眸底冷到了极致,透露着森然,扫过故作狗屁深情的梁淮州和傻逼季亮。
一旁看戏的周柏崇压低声音凑近楼柯砚,揶揄他,“砚哥,瞒着兄弟撬墙角,你可真坏。”
楼柯砚唇边扯着一丝寡淡的笑,“我还有更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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