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发软,双腿不受控地弯曲,重重跌落在身后的椅子上。
钱群群一屁股坐下,“景婕她宿舍一个会来事儿的都没有,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休学。”
“真的吗?”付暄这声音像在自问自答。
陈文欣十分老成,“景婕她导员不只带她一个班,学生会一个人刚好是景婕导员的班长,景婕只在学生会呆了半个学期,我让那人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