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一声,翻个面,继续睡。
“对了,”关山看我,“我想好它的名字了:十九。”
“嗯,挺好听的。”我点头,又问,“因为今天是十九号吗?”
关山对我眨眼:“嗯哼。”
……
-2038年4月30日-
不记得上一次人到得这么齐是什么时候了。孟鹤归和戚云间去世后,我们这群组乐队的家伙便很少再聚。一是各自工作都忙,二是事情突然,大家都需要时间缓冲。
今天难得大家都在,才发现她们俩的死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七年过去,大家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在各自的领域也都闯出了名声,但聚在一起,好像还是二十多年前的那群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