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直奔国师府。
魏江清早已经在宫殿里等候,等宫人们上好了茶,他便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燕檀将一切尽收眼底,面色不改分毫。
看来他是真的有私事要跟自己谈。
为来得及收回的视线被魏江清捕捉,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开门见山:“密室阵法唯有燕家老祖宗能解——你还要装到几时?”
燕檀淡淡一笑,“国师认错人了。”
魏江清眼神犀利,“同名同姓,模样相同,燕家密室只传本家核心子弟的阵法口诀,你还要继续否认下去吗?”
他铁了心想逼问出燕檀真身。
燕檀不置可否,将那日捡到的罗盘残片放在桌上,推了出去。
“这罗盘残片是何来历?”
目之所及,好似触动了魏江清什么不愿回想的记忆,他脸上尽是苦涩。
过了一会儿,他嘴角带起一个讥讽的笑:“百年前我未能护住师尊,如今……这位置本该是你的。”
随着话语落下,那枚象征身份国师印信也被他恭敬地双手奉上。
燕檀垂眸,国师虽然名义上由皇帝挑选任免,但实际上都是上一任国师举荐传位于自己信得过的能人。
魏江清这么做,难道这是皇帝的意思?
那皇帝又为什么要包围燕家呢?
燕檀只稍作沉思了一会儿,便很快将那枚印章推开。
她声音清冷,轻渺的回荡在宫殿中。
“我要的可不是虚名。”
魏江清身形一震,抬起头看她……
从国师府离开,刚出宫不久,马车便停了下来,马夫告诉燕檀,“世子妃,是府里的顺子。”
闻言,燕檀稍稍掀开车帘,那名小厮满脸堆笑的跑过来,“夫人正让我给世子妃传信呢,世子醒了,您快回府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