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查查。”
秦阳点点头。
南映梦将手背在身后,用肩膀顶了顶秦阳,哼哼笑道:
“皇兄,不会是你杀的吧?”
“是我。”
秦阳耸了耸肩,半真半假的开口道。
“皇兄真会说笑,那我去跟父皇说了啊。”
南映梦捂着嘴轻笑,这家伙继承了莲妃那股媚劲,一颦一笑间便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好在秦阳这几年去过不少风月之所,对美貌有点抵抗力。
“说吧,正好还想让父皇帮忙把罪责推了呢。”
秦阳今天亲眼看到太子在万年县的罪证,被乾帝交给了陈敬德打理。
又看到晋王在边关的过失被乾帝一笔勾销。
心中还真浮现出过一些吐露出真相的想法。
只是很快就止住了。
这两人都是未来的皇储人选,乾帝自然可以大事化小。
自己还差了很远。
挺了半日,朝会终于结束。
临走之前南映梦还约着他下午去礼部和太常寺筹备秋猎,秦阳随口应了一声,便准备先回去休息。
刚抵达王府,便看到了一道身影正站在远处等待着自己。
“大忙人,这几日怎么不去找我了?”
来人是秦阳的好友,同为京城四公子之一的沈砚之。
他虽然并非朝廷内的官僚,家世却也极为显赫。
沈家是皇商,掌管江南漕运茶盐。
按照大乾律令,沈家后代不能入朝为官。
不过沈家用另一种曲折的办法,进入了大乾朝廷中。
那便是送女人。
每年送,代代送,大王小王都时长会得到他们的上供。
整个大乾境内的江南瘦马,他们养出来了八成不止。
最终,送出来了沈砚之这个太后侄孙的身份。
保沈家昌盛到如今。
“这几日太忙了。”
秦阳此前便是经常和沈砚之一同混迹在京城的各处酒楼。
“没有你在,兄弟我对影独酌太过辛酸,今晚一起去千芳院吧,有人跟我说想你了,猜猜是谁?”
“人太多,猜不到。”
秦阳耸了耸肩,拉着沈砚之进了王府,刚坐下便问出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今年秋猎,是沈家还是内帑拿银子?”
沈砚之一愣,随即笑道。
“原来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