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现在该承担责任了你们说和你们没关系。”
“最讨厌你们这种有利益就占,有责任就躲的狗东西。”
话说完,不再废话,一人一枪爆头。
三人死的干净利索。
苏晨开始整理王久发留下的东西。
一个独轮车,上面有被褥衣服,还有不少生活小物件,都放在独轮车上拉了回去。
回到了树根下,所有偷看的人都不敢再看苏晨了,说杀人就杀人。
是个狠人啊,没准是个土匪都说不定。
还有枪,现在就土匪官兵手里有枪,地主有个土套筒就不错了。
肉己经炖好了,苏晨拿出碗盛出来开吃,肉炖的软烂咸香,吃上一口,肉香在口腔蔓延,香的不得了。
由于有调料的加持,更是好吃的很。
胡寡妇看到苏晨开枪杀人的一幕就吓得捂住二丫的眼睛给带回去了。
怎么以前是怎么敢揪他的耳朵的啊,越想越怕。
他想杀自己,比踩死一只蚂蚁也差不了多少。
胡寡妇开始了反思。
苏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人过来了。
有人要用粮食换一碗肉汤,苏晨拒绝。
自己又不缺粮食。
这人走了后又来了一个地主。
苏晨对地主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
这个地主提出。
要用一根小黄鱼说要换一碗肉汤,苏晨还是拒绝。
自己又不缺金条。
正要把人打发走。
这人首接给跪了,说儿媳妇生了,没有奶水,孩子可怜,要再加一个金条。
苏晨就收了一根金条,给他盛了碗肉汤,还带了几块肉。
这个老地主千恩万谢的走了。
苏晨吃完饭把锅收了起来。
开始搭自己的帐篷,有独轮车,有布,搭的还挺快的。
在周围设置了简易的警戒装置。
用很细的线,上面放着小孩手上的小铃铛,有人过来就会响。
天黑了,不经意的看到,有几个人偷偷的过来把王久发一家的尸体衣服扒走了。
尸体也拖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
苏晨手里拿着手枪睡觉。
半夜真有个瘦削的汉子摸了过来。
铃铛响了之后,苏晨就冲了出去。
在那个汉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己经给他一刀割喉。
在他后腰上搜出一把匕首,还有一包蒙汗药。
2块大洋,一个画的草图,像是个寻宝图,画的很简陋,歪歪扭扭。
苏晨把尸体扔在不远处震慑众人。
之后就点着煤油灯看这个图。
看的晕乎乎的,画的什么玩意。
别想了,收到空间里,睡觉。
经过这两个杀人事件,再也没有人敢打苏晨的主意了。
至少目前是这样。
苏晨睡得并不踏实,现在溃兵可不少,要是让他们冲了营地,还是有危险的。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不是开玩笑的,溃兵有时候比土匪还可怕。
苏晨知道现在的境地一点也不乐观。
作为一个重生者,他知道此时周围3面几乎都是沦陷区。
仅西面还有潼关被果军把守。
河南118县,仅有两个县目前还没有沦陷。
而且他觉得这个临时营地还有更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