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30里最大的地主就在这里,有护院家丁。
县里78个地主都己经全部被逃荒的灾民给抢了,现在附近就剩这么一个了。
苏晨混进了人群,听到他们用豫省口音交流。
聚集了看着有34百人了,而且人越聚越多,看着就吓人。
苏晨挤到最前面,听灾民的领头的跟土窑城墙上的地主交流谈判。
领头的叫刺猬,地主姓范。
对上了,1942。
地主喊话:“刺猬,你娘以前还带着你来我家纺过线,给你一袋小米,你去别的地方转转。”
城下举着火把的灾民头领刺猬喊话:“别说那个,就今天,乡亲们就在你家吃了,你给个痛快话,中不中?”
范地主知道这个小矮墙守不住,叫过来一个不太聪明但是忠心的伙计,给他3个大洋的许诺,让他快点跑,让他去找官兵来把这伙灾民化身的土匪给剿了
伙计听到重赏,首接跑着去给官兵报信了。
苏晨知道这一段。
然后地主命令家里做饭,把这伙人放进去吃饭先把人稳住,然后官兵来了都抓起来。
苏晨很自然的混了进去。
饭做好了就跟着吃,白面馒头,肉汤,馒头边吃边趁人不注意往空间里放。
正吃的开心呢,那个报信的伙计屁滚尿流跌跌撞撞的跑着回来了报信了。
要不说不太聪明呢,他本可以小声跟范地主说话,他可倒好,大声嚷嚷,全场都能听到。
“我跑着去叫官兵,还没到县城,半路被日本兵给截住了,差点几枪把我打死,幸亏我跑的快。”
差点没死了,正是心情激荡的时候,全场都能听到他那个大嗓门。
范地主对着他哀叹一声:“你可害死我了。”
领头的刺猬过来地主面前:“你去叫官兵围剿我们,你太毒了。”
说完喝干了粗瓷大碗里的肉汤。
刚说完这句话,范地主就被领头的刺猬用粗瓷大碗砸在脑袋上,给脑袋开了瓢,首接靠墙跟就倒下去了。
然后众人就一声呼喊,开始了抢劫,到处是火光,到处都在抢。
就连地主家的长工护院都加入这个狂欢。
苏晨早趁着不注意往粮食仓库来了,玉米面,白面,装了几十袋,布匹也装了几匹。
成袋的盐,不管粗盐细盐,先装起来。
成捆的麻绳,麻袋,看到什么装什么。
看到后边有人进来才退了出去,看到什么装什么,人群都在混乱的抢东西,完全就乱了套了。
到处是人,到处是火光,有人趁机放火。
地主的儿子开枪打死了2个人,包括那个领头的刺猬。
第三枪没等他打出来,被人用粪叉子从后背插了个透心凉。
“瞎鹿,心有点凉。”
范地主儿子趴在地上,嘴里流着血,向前伸着手,向一个自己家的长工喊道。
那个叫瞎鹿的没有救他,而是狠狠的踩他两脚,背着一袋粮食跑了。
苏晨趁机把枪捡了起来,还有子弹,就跑了。
这个拿着粪叉子的一愣之后,也换个方向去抢东西,这时候就看谁的手脚快。
没时间和苏晨纠缠。
苏晨跑到伙房的位置,什么大小的铁锅啊,盐巴,辣椒,调料,菜刀,猪肉,腊肉,干鱼,干菜,大葱,凡是有用的都拿了个干净。
这时候人都去了粮食仓库,还有人去牲口棚子里抢牲口,还有忠心的伙计拦着,被人一叉子拍倒了。
太乱了,有的人刚抢完一袋粮食,被人一刀砍死,然后这个人又背起带着血的粮食。
这样的情形反复上演。
一袋粮食往往要经过多人的抢夺。
苏晨拿东西的时候都警惕的盯着人,看到有人近身就先躲开。
安全第一,别被人突然插一刀就坏了,先保命。
看到他空着手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偷袭他一个空着手的人。
又趁着地主婆坐在地上哭死去的儿子,去地主卧室把棉被顺走了几套,桌椅板凳,他以后也得逃荒,这个都用不上了,苏晨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用的上,就先拿着。
看到的就扫光,连着八仙桌和上面的茶壶茶杯全部收走。
又顺了几个首饰盒,大洋也找了几十个。
苏晨知道范地主提前把大洋细软转移了,但是现在那些东西没有吃的重要。
看到有人进来翻东西,就出去找别的地方的好东西。
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