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田有阔骗个精光,就是这样发家的。”
秘书愤愤不平,“我听说,姓田的还四处说周礼是您的贴身保镖。他还拍着何雯小姐,入股何雯的酒吧,帮她追泰星。一来二去的,势利眼们到哪儿都敬他三分。”
……
沈惜一到酒店,就被呼来喝去地搬衣服,拿道具。
钟橙橙今天跳了段汉舞。
广袖一展,腰如约素,千年的风雅凝在她的身段里。
沈惜在后台,抱着她的棉服。
想不通那么放浪的人,怎么会跳最优雅的舞。
怪不得她对勾男人有信心。
腰一抖,果然有天赋。
演出结束,沈惜还没给钟橙橙披好外套,就被雷缦扔了个白眼,“手脚灌水泥了?麻利点。她冻感冒,你兜着吗?”
钟橙橙走到化妆室,不等人来,就倒了半瓶卸妆水。
卸下舞台妆,好去会会小公子。
准备停当,她披着长大衣,内里穿得极大胆。
沈惜让服务员给两人指路—-这本是趟浑水,她可不想踩进去。
挣着买白菜的钱,没必要操卖药的心。
自小耳濡目染,那些二代们,可不是好惹的。
到了vip门外,被买通的服务员悄悄把房卡塞给钟橙橙。
她捏着卡,翻了翻包,皱眉头,拦住雷缦,“完了,助兴的药丸忘衣兜里了。”
雷缦掏出手机,拨给沈惜,“小沈,橙橙棉服内兜里的粉色小盒。你帮我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