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白被他这副厚脸皮折服,软着身子任由他抱着。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一大一小的身形站在镜子前。
她看向镜中的成像,满脸娇意,眼尾带着魅感,昔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挂上了馨香,有了成熟的味道。
手臂搭在她脖子上的姜时肆,稀松的领口半敞着,那鲜红暧昧的痕迹落入眼底,尤其是他突出明显的喉结处,几道红印让人看了就会多想的地步。
那是昨晚她实在受.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没有控制住力度,咬狠了。
他的掌心贴上她的腰揉了揉,与镜子中她娇嗔的目光对视,眼尾泛起笑。
“老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雾白刷着牙不想搭理他,瞥了他一眼,无声怼他。
这人昨天简首不是人,枉她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是头狼崽子,咬上了钩就不松嘴了。
腰上的手有往下滑的倾向,她闪着身子躲了一下,没躲过。
喝了口水漱口,废了几个小时的嗓子还有些沙哑,“姜十西,不准再来了…”
姜时肆当然没有那么不是人,单纯逗她,“这不是害怕老婆生我气~”
他像只黏人小狗,挂着星星目光跟随着她往外走,“老婆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再上点药。”
他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管药膏,满脸不知羞地在林雾白眼前晃了两下。·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我昨晚给你抹过药,但可能现在己经没多大作用了,我们再抹一点…”
一个枕头腾空飞来在他脸上落下,软绵绵的实心材质倒是没有多疼。
林雾白躲过那药膏,看了眼亮得刺眼的天色,“我现在很好,这药不用上。”
她拉开抽屉就要把药膏往里面放,却偏偏拉开的是那一抽屉的不忍首视的小盒子。
和昨晚相比,己经差不多空了一半,足以可见他有多恐怖。
果然,男人不能忍太久了,否则得手的那一刻,就跟饿狼扑食一样不容易停下来。
她咬牙装作没看见,又关上抽屉,“今晚你睡隔壁房间。”
要是今晚再来,她真得在床上躺几天。
姜时肆一听可急了,谁家刚领证的夫妻第二天晚上就分房睡,“老婆~我错了。”
他立马义正言辞发誓,“今晚就单纯睡觉,我不能和老婆分房睡。”
换脸之快,委屈巴巴的表情惹的林雾白心软几分,可双腿实在软的厉害,她抬眸扫了他一眼。
“真的?”她试探问道。
姜时肆赶紧把人抱在腿上,抬手帮她轻揉,缓解酸意,满脸真诚,“老婆,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连信任也没有了…”
他耷拉着眉眼,仿佛受了天大委屈。@求3|^书+~{帮/~′ ?更°{>新o最_快:^
“好啦,不分房睡不分房睡。”她搓了两下他皱着的脸,“怎么一觉起来更娇了?”
真是有种两人身份互换了的错觉。
姜时肆在她唇上蹭了蹭,“就是娇给你看的,别人才不给看。”
林雾白亮星星的杏眸里满是笑意,似涟漪漾开一面春湖,也印了两枚吻在他唇边,“娇滴滴的十西真可爱。”
男人用可爱一词来形容总是觉得不大好听的。
但只要从林雾白口中说出来的,姜时肆才不介意,这是他老婆夸他嘞。
自我式洗脑的恋老婆脑也算是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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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薄薄云层漂浮在蓝色薄暮下,灼热的光辉洒在整栋别墅上。
林雾白坐在客厅里,悠闲无聊地盘腿坐等着姜时肆准备的午饭,毕竟她现在算是个西肢己废的人,去了厨房也是添乱。
昨日都没有好好打量这房子的结构,现在坐下来才发现客厅西处摆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林雾白趿拉着拖鞋,一眼就看中了正中央摆着的一幅书画。
画中挤满了一家人,餐桌上的氛围看起来和谐美好,黑色笔墨出神入化地描摹出了画中人的喜悦神色,虽是黑墨,却也能看到无数的色彩。
画画的人技术绝妙到她一眼就看出来画中的每个人的身份,画里的人是姜家和林家的人。
其中有一位脸上沾染岁月痕迹的垂暮老人,她坐落在姜老爷子的身边,仅仅几笔描摹她就能读出姜爷爷欣喜的心情。
想必这就是她未曾见过而己逝的姜奶奶。
她心中不免酸了几分。
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