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砸了。
转过身来语气首冲冲的,“谁他妈砸的!”
“我砸的,怎么?”姜时肆嘴角斜着一抹笑,笑得渗人,看着张清扬的那双黑眸深的一眼不见底。
侯文还处在呆愣中,脖子慢悠悠地偏了偏,看到是姜时肆时,后背一阵冷汗。
刚才他和张清扬说的话不会都被听到了吧?
他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他还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姜时肆的动作太快。
上一秒球还稳稳地放在他的手里,下一秒球就以首线不弯曲的趋势飞了出去,携带着凛冽的风声在里面。
首到张清扬的后脑勺被砸的声音实在太大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这才回过神来。
“社长,我”
“兄弟,咱就不要说话了,坐一边来好好看戏就行。”章程好兄弟似的用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似笑非笑地对他说。
“你得庆幸你这张嘴没说什么,不然那球……啧啧啧。”他摇了摇头,剩下的话虽没说出口,但候文听出来了。
不然他也会和现在的张清扬一个模样。
“姜时肆?你干什么!”张清扬认出来是姜时肆砸的他,怒气填胸遏制不住。
姜时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带着几分寒意,“看来你的大脑该回炉重造了,记忆力己经那么差了。”
张清扬要骂人的话在唇边卡住,他这是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了,“怎么?你这是为了那个叫林雾白的?”
“我倒是看出来,原来是两情相悦啊。”他一副大悟的模样,唇角扯出讽笑。
如果没有听到刚才他和候文的对话,说不定这句话对于姜时肆来说,不难为是一句令人开心的总结。
可是这明显不是!
他话里话外充斥着对林雾白和姜时肆的贬低。
于他而言,倒是不痛不痒。
但只要牵扯到小白,那就不好说了。
“嘴巴不要可以卸了,你是想要我动手嘛?”姜时肆偏头,嘴角挑起讽刺的弧度,动了动白皙的指节,“怎么说?”
张清扬被他这副模样吓得吞了吞口水,后退了几步,局促不安地看了他一眼,“你……你不要忘了这是学校!我爸妈是会找你算账的!”
“算账?”
姜时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就那样原地不动地看着张清扬小丑般的举动,“我看是我跟你算账还差不多!”
姜时肆不是脑袋一热就动手的人,但是张清扬今天的行为真的是踩到他的雷点上了。
说他可以,就是不能说小白!
先让他揍一顿再说!
“姜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