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陈晶晶和左思雨趴在云暮晚座位的窗口聊天，正时不时抬头往这里看。

“你们班上人都在，那我们就不进去了。”

“我这次数学上九十了，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不错哎，还得是付南和教的真好哈。”

“别说了，某人脸红了……”

见她们相谈甚欢，江雾斜单手撑着脸望着云暮晚烦闷，好讨厌，她们说话就说话，脑袋离这么近是干什么。

这窗户怎么不安一个防盗窗？

安少东愣了愣回过头，不甘示弱。

“你女朋友也在偷看。”

付南和：“我和她只是朋友。”

安少东：“巧了，我也是。”

付南和：“我配不上她。”

安少东：“巧……那你还挺谦虚。”

“当然。”付南和点头，看了看对他招手，笑容灿烂的像个小太阳的左思雨。

“我朋友喊我出去了，猜猜她给我带的是AD钙还是旺仔牛奶，你要喝吗？”

安少东：……

“我不需要，谢谢。”

“不用客气，我也没打算真的给。”

安少东：？

窗外阳光悄然落在少年的身上，青春，熠熠生辉。

……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周五，放假前的三节课，一般都会给到班主任。

万溪上了两节课，铃声敲响，她调了调腰间的小蜜蜂，瞥了眼底有些躁动，却还在等她说下课的学生们。

“大家先别急着出去，给我讲个事情。”

同学们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哀怨写在脸上。

“最后一节不上课，我们来放松一下，开一场辩论赛。”

一听不用上无聊的英语课，班上立马响起一阵动荡，欢呼，首接一个大变脸。

“别急着闹腾，体委下课把中间空出一些地方来，六到十个人参加即可。”

万溪说着，看向表情厌厌，甚至有点犯困的江雾斜，用力拍了拍桌子：“同学们接下来听我说清楚，班委一会也写在黑板上。”

“辩题是——以恶制恶可不可取，正方观点，以恶制恶是重塑，可取。反方观点，以恶制恶是破坏，不可取。”

“20分钟准备，虽然不用那么严谨，不过我还是期待同学们优秀的发言。”

云暮晚停下手上的笔，明白了万溪为什么要弄这一场辩论赛的意义。

她扭头看向江雾斜，果不其然原本提不起一丝兴致的他，眉眼间多了几分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云暮晚睫毛低垂，在漂亮的眼睛里投下淡淡的阴影。

那就陪他玩玩吧。

“参加吗？”

“想。”江雾斜点头，“我站正方。”

云暮晚当然知道：“我也参加吧，我站反方。”

一正一反，晚晚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