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学宫都一样。

没了师父，乱七八糟。

“你怎么把灵修放进来了？”江秋白刚跨入殿内，就听到有人开口问道。

在学宫的最中间有一个方形木桌，围了一圈男子，江秋白一眼便注意到了一个人，她多瞥了对方两眼，惹得对方回视她，甚至还笑了一声。

段凌把刚刚在门口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顺便对着那个低笑的男子拱拱手，开口道：“师妹第一次来，可能有些冒失，还望各位见谅。”

江秋白的猜测没错，坐东的那位青年起身，黑衣鳞甲侧行在左胸，衣摆垂落的时候风度翩翩，手中拿着一根玉制的乐器：“我还是第一次瞧见有灵修要来找我们邪修学东西的。”

他果然是为首的那个！

对方笑起来，起身给他们让出一块地方：“不过先生不在，两位先落座吧。”

虽然看着很不好惹，但是也算风度翩翩。

江秋白盯着青年手中的乐器，小声问段凌：“师兄，这是什么乐器？”

沈止于听到了，他勾唇笑了一下，不问自答：“是箫。”

“居然是箫？”江秋白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和凌山仙尊那个好像。”

段凌这个时候才好好打量沈止于，他作为胤山的大师兄，知道的东西可不少，但这里是学宫，他不可能把别人的老底给掀了。

段凌一只手握拳，抵在唇边答道：“苏家是大家族，乐修分门别类，锦州有一大分支，凌山仙尊比较特殊，他喜欢用笛子，其他用什么的都有。”

江秋白似乎还有别的想问的，段凌大概知道她想问什么，立刻按住她，冲她挤挤眼。

江秋白恍然大悟。

沈止于在旁边看他们交流，没忍住笑道：“两位也不必避讳，这没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