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笑,“金丝面配金丝绣,老夫人准得夸咱们贴心!”
午膳时,苏若菱端着翡翠玉碗晃进小厨房,腕子上的金镯子叮当响:“听说绣样又被毁了?姐姐真是辛苦。”她夹起一筷子如意金丝面,吹了吹才送进嘴,“这面倒软和,就是味儿……”
“妹妹尝出什么了?”苏若苕托着腮笑,“西域香料掺了南枣蜜,老夫人吃着甜,牙口也不疼。”
苏若菱的筷子“当啷”掉在碗里。
她刚要开口,远处绣房方向突然传来声惊呼,像块石头砸进静潭:“不好了!阿花晕了!”
苏若苕放下筷子时,袖中的断针硌着掌心。
她望着绣房方向腾起的人影,嘴角慢慢勾起来——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绣房里,阿花瘫坐在地,脸色白得像刚下的雪。
她怀里还抱着半盆绣线,线团滚了满地,在青砖上织出张金闪闪的网。
众人围在她身边手忙脚乱,有人喊着去请大夫,有人去拿热姜茶,没人注意到她脚边那截带血的线头,正随着她的喘息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