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没有让我敬佩的敌人。”
安鹤一滞,将骨衔青拉下来,作势要咬骨衔青格外敏感的耳垂,却又没落齿,只喃喃着:“现在还觉得空吗?”
气流和呼吸双双落在骨衔青的耳窝,天灵盖发麻,又覆盖了脖颈,蔓延到锁骨,太痒太燥。骨衔青被勾着脖子,只能按着安鹤的肩膀借力,两人堪堪相贴,但又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