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衔青,她就站在走廊边上,露出的眼睛里饱含复杂的情绪,一定很难受吧?安鹤想,看着自己死去,骨衔青也不一定比她轻松,瞧瞧,抱着胳膊的手要把衣服都掐烂了。
真好,骨衔青活该受这样的折磨。
“哈。”安鹤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翻到巨茧顶端,泄了力气,仰面躺倒在巨茧身上。一只巨大的眼睛游移过来,安鹤成了中间竖着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