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就是她,扯出了从丰州到都城的那条出问题的赈灾银线,又带出了当年大坝修建时的贪污,最后扯出了孔方裘。”
“那岂不是,他们这是死仇啊。”马桥生缩了一下脖子,喃喃自语。
谭望眸色沉沉,这仇啊,何止是孔方裘,这次的队伍里怕是不止这一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