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来,确实年少轻狂,确实胆大妄为,她就是这么自信,事实证明她有狂傲的资本。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从小到大从没拿过第二名,低调行事不给家里惹是生非,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苦苦思索找不着头绪之时,姜思羽踩着欢快的步伐开门进屋,反手关上门,径直来到床边,脱鞋上床。
“虞小姐,我洗好了。”声音夹杂了一丝期待一丝喜悦。
“好。”虞修竹回过神来,起身坐床上,“我看一下你的左腿。”
她承认,这些天对姜思羽不够上心,每天早出晚归,压根没有时间留意姜思羽康复进度,连她腿上的缝线都没来得及仔细查看。
膝盖周边的三道缝线痕迹依然存在,姜思羽小心翼翼弯曲腿,揭开被子露出膝盖上的伤疤。
第一感觉是不好看。
姜思羽手术后没有使用任何祛疤膏,任凭疤口长在腿上,她不在意留疤与否。`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本来姜思羽的腿和膝盖就伤痕累累,加上三道切开缝过线的疤口,看着令人触目惊心。
“我给你抹祛疤的药膏。”虞修竹心疼抚摸膝盖。
“不用。”姜思羽拒绝得干脆,给出了一个中二理由,“这是我的来时路,我要留着。”
她从网络上学来的热梗。
虞修竹被姜思羽的一本正经逗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顺着小腿往下看,看到姜思羽的脚趾,想起前不久买的指甲油还没开封,心血来潮提出给姜思羽的脚趾甲上色。
不等姜思羽同意,虞修竹打开床头柜找出未开封的包装盒,拆开包装盒,拿出几瓶未使用的指甲油,颜色也很应景,是鲜艳的车厘子色。
趁虞修竹下床找纸巾时,姜思羽抱起右脚凑到鼻子前闻了又闻,还好,她没有脚臭。
虞修竹拿上一盒抽纸回到床上,抽出纸巾垫姜思羽脚下,防止甲油滴床单上。¢s_o?k~a·n_s_h+u¨./c¨o-m′
“万一不好看怎么办?”
“不会,相信我。”虞修竹兴致勃勃,移到姜思羽脚边,拧开瓶盖,拿起姜思羽的脚趾头,挨个涂上漂亮的颜色,神情专注,像在创造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边涂,边和姜思羽聊天,询问她最近康复训练进程。
姜思羽背靠住床头的兔子玩偶,双腿微微弯曲,整个身体呈放松状态,边回应虞修竹边打哈欠,她好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不能睡,她还没和女朋友贴贴。
很快,虞修竹涂完十个脚趾头,拍醒睡眼朦胧的姜思羽,让她打分。
“好看!我给满分!一百分!”只看一眼,姜思羽眼前一亮,稍微用力张开脚趾头,双脚来回摇摆,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情。
在一起之前,虞修竹为姜思羽出席颁奖典礼搭配首饰,在一起之后,虞修竹几乎承包了姜思羽的衣帽间,每逢换季逛商场都能给她挑选出不同风格的衣服,现在,虞修竹又亲自给姜思羽涂脚指甲油,让她拥有了新的体验。
遇见虞修竹,真好。
当天晚上,姜思羽带着美好的感叹进入梦乡,睡前没来得及和虞修竹做的事,在梦里做得热火朝天。
睡着后,姜思羽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一直痴痴发笑。
圣诞节当天,苏黎世下起大雪,姜思羽和虞修竹哪里也没去,坐在二楼书房落地窗前赏雪。
虞修竹看书喝咖啡,姜思羽拿着钩针和毛线织围巾,提前规划好了,小姜一条,小虞一条,大雁一条,宝芝一条,一共四条围巾。
对了,别墅做饭的阿姨也有一条,阿姨做的饭菜和点心实在是太好吃了,得感谢她的投喂。
姜思羽坐在单人沙发上,偶尔垂眸欣赏一眼涂了车厘子色的脚趾头,她特意穿了一双露脚趾的棉拖,越看越喜欢,得意地抿嘴笑。
下午晚些时候,姜思羽放下织了一半的围巾,单手揽住虞修竹肩膀,两人下楼来到厨房岛台,宽大的岛台摆放了丰富的饺子馅,一看就很有食欲,还有一团醒好的面团,以及一根擀面杖。
虞修竹不解,一脸茫然地看向姜思羽。
“虞小姐,今晚我教你包饺子。”
“圣诞节晚上包饺子?”
姜思羽点头:“对呀,入乡随俗,我来欧洲过了圣诞节,但是我也不能忘本,做一名传承优秀传统文化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