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田秋目光转向婆,好奇地问道:“婆,你是不是也己经授箓了呢?”
婆微笑着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不然的话,为何只给你青衣道袍呢?”
“因为在没授箓之前,你们都只是道童的身份。·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虽说修为己然达到了,就像古代的科考一样,你们如今具备了参加科考的能力。”
“但要经过传度,你们才算是有了功名。”
“紧接着是授箓,那时你们才算是金榜题名,能够被授予官职,有权调动兵马。”
“不然的话,从理论上讲,你们始终都只是道童。”
田秋接着问:“那授箓以后,平时我需要干些什么啥?”
婆摆了摆手,说道:“你该干啥就干啥,道门要是有大型活动,通知你去参加,你去就成了。”
田秋又追问:“会给我们授什么箓呢?”
婆略一思索,回答道:“一般来说,初授都是授都功箓。”
“后面再慢慢晋升到盟威箓,修为精进之后才能授灵宝中盟,更后面则是上清大洞。\n\i,y/u_e?d`u`.?c′o¨m`”
“不过,你的情况有点特殊,地府那边己经给了你不低的册封。”
“所以具体授什么箓我也不清楚,这回可得让那些老道士头疼了。”
说到这里,婆自个儿乐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婆忽然说道:“对了,年初西昌举要结婚,到时候你们俩去给他们压阵。”
田秋知道这个族弟,也就二十一二岁,打小身体就弱,三天两头生病。
打针吃药那是家常便饭,以前婆和二叔几乎年年都得去帮他处理一回。
于是他问道:“他这是啥情况,还得特意去压阵?”
婆回忆了一下说道:“这孩子六岁的时候被河里的东西给盯上了,十八岁成年以后就好多了。”
“现在结婚拜堂是一道坎,度过去就啥事儿没有了。”
“而且听说女方是朱家坝的,这一路来回都是在江边走,所以你得去镇着。`微?趣_小^税^旺* +哽/辛/嶵/全~”
“刚好现在你也管着乌江两岸的阴事,这应该也在你的职责范围之内。”
“我就能在家安安心心吃顿大餐喽。”
说完,婆自个儿笑得那叫一个开怀。
田秋无语至极,但婆说得还真没错,这的确在他的管辖范围。
像这种寻常事儿,虽然在职责范围,但涉及到因果牵连,一般别人不找他,他是不能管的,就跟医不叩门一个理儿。
上次石姐的事儿就是例子,如果对方没明确让帮忙,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插手的。
最后关头石姐是跪求他们帮忙,这才产生了因果牵连。
杜欣然贸然插手川剧事件,代价就是田秋和王兵神魂受损,王兵差点儿就当场陨落。
所以,啥时候都不能自个儿找上门去。
告诉人家你家孩子结婚要闯鬼,得让我布置一番,那不是找揍就是找骂。
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院坝里传来一阵打招呼的声音。
田秋走出大门,就见昌举和他老爹一块儿来了,昌举手里还拎着一瓶酒。
田秋主动迎了上去,递了支烟,打招呼道:“姨爹过来是因为昌举结婚的事儿吧?”
“刚刚婆己经跟我说了,这哪儿用得着你亲自来呀。”
姨爹笑了笑,说道:“虽说咱们是一家人,但规矩就是规矩。”
“咱们该来请,就得来请,不然这以后大家都没规矩了,那不全乱套了。”
说完,他让昌举把酒递了过来。
田秋接过酒,放到张倩手里,答应道:“行嘞,没问题。”
“到时候我跟张倩都会随队出发,一前一后。”
“要是我那些师兄妹要来的话,我让他们一块儿去。”
在他们这边有个风俗,主家带着礼物来请他去办事,礼物必须得收下,还不能推辞。
这表示是田秋主动收下的礼物,收下后才会全力以赴办事,不然万一出啥意外,主家就可能会觉得你没出全力。
田秋瞅了瞅昌举,笑道:“兄弟可以啊,现在肌肉这么壮实了。”
“完全看不出小时候那瘦猴儿的样子了,听说你媳妇还是大学同学?”
昌举笑着说道:“是的呢,哥,我们是同校的校友,她姓程,还是苗族花苗。”
田秋惊讶道:“哟,苗族,那媒人可得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