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自信满满地说道:“现在,在十米范围内,我能随心所欲地操控他的动向,他就像一颗被我精准掌控的手雷,被我抛出后随时都能炸响,其杀伤力绝非普通弹片手雷可比。.q!i`s`h′e\n/x·s..!c,o_m·”
“有了这份能力,日后若是再有人试图近身攻击我,我也不必再惧怕了。就像昨晚,就有人窥探到了我的弱点,若非王道长和琦琦出手相助,我恐怕很难全身而退。而且,如今我操控阵法的范围,应该己经能够超过三公里之远了。”
稍作停顿后,田秋缓缓开口:“那便好。现在,小师妹、欢欢还有悠然姐,你们可以自由活动。至于其余几位,接下来这几天,咱们就在这附近,好好琢磨琢磨自己将来的路该如何走,这才是进阶的关键所在。”
“品云、倩儿还有我,咱们得从为国为民、护佑一方天地的角度去深思。我感觉,帝君的这番话绝非简单的赏赐那么简单,其中必定蕴含着对我们的某种启示。*x·i?a,o·s+h/u,o.n_i!u\.`c~o.m\”
……
傍晚时分,甲板上聚集了二十七位修炼人士。在大家相互介绍过后,田秋这才得知,看上去只有五十多岁的吴大师,实则己经七十二岁高龄了。
另外两个来自重庆丰都的孙道长和胡道长,两位修为与先前的王道长不相上下,也是两个颇为有趣的人。他们一首拉着田秋喝酒,不停地劝说他去丰都游玩,声称那里的名胜古迹数不胜数。
几人在留下联系方式后,便开始了吹牛喝酒的欢乐时光。这三位来自重庆的高人,在一斤白酒下肚后,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仿佛锤子铲子满天飞,老子儿子遍地走,一副不是兄弟不尽兴,不倒两个不罢休的架势。
……
次日凌晨六点,送走了吴大师自己来支援的一行人后,他张倩手牵手来到了大坝上。-鸿!特,暁`税·蛧¨ !哽~歆·最·筷`他们没有修炼,而是像两个早起锻炼的普通人一样悠闲地散步。
“秋哥,你昨晚说从为国为民的方向去思考,能跟我详细讲讲吗?”张倩好奇地问道。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呢。只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帝君是有意说给我们听的。”田秋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只知道金庸先生写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张倩若有所思地说道。
“要说这个可就多了去了,比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又比如‘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还有‘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些都是一心为国为民的经典诗句。”田秋如数家珍地说道,“但咱们现在生活在太平盛世,哪还需要留取丹心照汗青呢。”
张倩想了想,说道:“我还记得有一句很经典的句子:‘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嗯,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是陆游晚年的诗作,全文是‘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田秋一边走,一边吟诵道。
“这里面提到的诸葛亮,他的一生也是为国为民,真正做到了殚精竭虑。他几次挥师北伐,无奈蜀中后备力量不足,终究未能一统天下。”张倩感叹道,“我们现在也是修道之人,是该一心为国还是一心修道呢?”
“咱们修道之人,也可以根据自己的修为,虽不能心怀天下苍生,但也可以护佑一方百姓嘛。”田秋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头脑一阵清明。
于是轻声说道,“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我爱你,爱家人,爱家乡,爱国,就是爱脚下这片土地。家乡是什么?国又是什么?不就是咱们脚下这片土地吗?咱们修道为何?修的是念头通达,修的也是七情六欲。人好了,家就好了;家好了,这一方土地就好了;这一方土地好了,跟着这个国家也就好了。所以,为国为民不一定非得是处处鞠躬尽瘁,而是位卑未敢忘、夜半挑灯看。”
田秋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说,完全没注意到张倩己经站在了他身后,陷入了沉思。
不知不觉间,田秋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大坝上。他丹田内的阴阳球一阵晃动之后,原本平静的湖面也随之泛起了一阵涟漪。竟然从湖边延伸出了一条溪水支流,金光闪耀的湖水顺着溪流而出,绕了一个大圈后,又从另一端汇入湖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秋回过神来,向周围看了看,只见张倩站在他身后十来米的位置,还在沉思着,显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