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我不太清楚。”
徐浩然掏出西五张红色钞票放在桌上,“说说看。”
调酒师接过钱,才缓缓开口:“近来没什么事,但说到奇怪的事,半年前倒是有过一桩!”
徐浩然强忍笑意,做出一脸好奇的模样。
调酒师压低声音道:“半年前吧,那时我才刚到这儿工作没多久。
记得那天早晨阳光很好,心情也不错,特意多吃了两个肉包。”
徐浩然内心暗骂——能不能快点?尽绕圈子!
但表面上依旧专注聆听。
调酒师接着说:“吃完早餐我就回房休息了,正睡得香呢,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警铃声。
我以为是有人打架被抓,下楼一看,一群人围成一团。”
似乎要进入关键情节,徐浩然屏息凝神。
“哎呀,你不知道,我赶到时见到几个医护人员用担架抬出两具尸体。
巧的是,一阵风刮过,我刚好瞧清了担架上的情形……唉,太恶心了,一男一女。
一打听才知道,那女人患精神病,杀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徐浩然点头,“后来呢?”
“就这样结束了,剩下的事就是警察清理完现场后带人离开。”
徐浩然皱眉显得有些不满,“就这些?就这些?”
调酒师看他欲言又止,便补充道:“我也是在听那些街坊邻居闲聊时得知的后续。”
徐浩然不耐烦地说:“能不能说得简洁点!”
调酒师白了他一眼,“别急,让我慢慢讲。”
徐浩然无奈地靠回桌上等着。
“后来听说事情并非如此,有人说有鬼来找她索命。
那个女人平时善良热心,精神状态也一首挺好,怎会突然得精神病,还害死了丈夫?而且那种死状……”提到这儿,调酒师浑身一颤,显然被当时的画面吓到。
“不过最后查明,她确实得了精神疾病,可能有被害妄想症之类的,所以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徐浩然点头,“可你不是说看到了两具尸体吗?难道没发现那个女孩的尸体?”
调酒师也是一脸疑惑,“是啊,我当时也很奇怪,从房子里抬出的只有两人,也没见过别的东西,那女孩去哪儿了?”
徐浩然翻了个白眼,“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的?”
调酒师尴尬地笑了笑,低头认真擦拭手中的杯子。
徐浩然敲了敲桌面,“再多讲点吧?”
调酒师说:“能说的也就这么多,先生,您还想了解什么?”
徐浩然追问:“你知道他们家后来出了什么事吗?还是说全家人都己经……”
调酒师沉默片刻,轻声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调酒师回忆片刻,擦拭杯子的动作明显放缓,“似乎也没有。
那一家人全死了,但听说还有个大女儿,是后来找回来的,不过那之后就不知所踪。
患病的那个女人有个妹妹,姓柳,名字我记不清了。
总之这女子尖酸刻薄,还爱酗酒,说起她,倒是开了家旅馆,据说闹鬼,先生若寻住处,切勿前往。”
徐浩然来了兴致,“这话怎讲?”
调酒师显然对这类话题饶有兴趣,“刚才不是提过那一家三口的死吗?后来柳家妹妹在原址重建,开了家旅馆。
起初尚好,但后来有人说常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哭声,渐渐就没人去了。
谁知这女人上门指责,说是别人传谣害她没了生意。
不仅如此,她还水性杨花,白天看似保守,夜晚却在酒吧招摇,常与不同男子厮混。”
徐浩然轻笑,“原来如此,你对别人的闲话倒是很热衷。”
调酒师似有更多要说,“其实现在附近邻里都怀疑是她害了姐姐和姐夫。”
“何出此言?”
“你有所不知,姐姐刚死时,大家都以为她会消沉,谁知这女人反倒比谁都开心!”
徐浩然一边饮酒一边倾听。
“不久后,嘿!她竟成了个富婆!浑身上下穿戴的都是金银珠宝,有时还能看出不少大牌。
后来似乎交了个男友,长得不错,她总爱带他到酒吧炫耀。”
徐浩然疑惑,“这又如何?”
徐浩然点头表示明白,“原来如此,接着呢?”
“之后便无大事,一首守着那家旅馆,倒是平安无事。
只是觉得她如今不如从前神采奕奕,行事也低调许多。”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