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这一夜,注定如新春破晓,唤来新生。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黑暗中的寒冬。
例如:南守德。
原本他是打算带人来找南风的麻烦,结果南风的麻烦没找成,自己却被人打得下不了床。
村里的医生连夜赶到了他家,当看到南守德的伤势后,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虽然医术普通,但却也见过不少病人。
但像南守德现在这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骨头断了两根,淤青以及淤肿的地方布满全身。
他的那张老脸此时更是血肉模糊,不知道被谁给打的。
经过了整整三个多小时的处理,她才勉强将南守德的外伤给上完药,至于内伤跟骨头,就只能去镇里的医院治疗了。
而南守德的老婆吴珍梅早就忍不住在家里破口大骂起来。
“妈的,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家老头子打成这个样子,还有没有王法了?报警,老娘现在就要报警把他抓起来,还要给我儿子打电话!”
“真的是没有王法了!”
吴珍梅气得整个人七窍生烟。
作为村长的妻子,她在村子里嚣张跋扈惯了。
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骑到她头上了?
但最后制止他的人确实南守德自己。
“别,现在谁都别告诉!”
“我说南守德你还是不是男人,都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你难道还要忍吗?”
南守德现在浑身上下痛得撕心裂肺,但却还是强撑着对诊所医生问道:“医生我的情况严不严重?”
“外伤基本躺两三天就能好恢复,但你手上的烟疤恐怕不行,还有你的骨头断了两根,只能去镇上治疗。”
“好,我知道了,医生你今天先回去吧。”
“嗯。”
尽管医生也很好奇,在村子里谁敢把南守德打成这样。
但她也没敢多问。
等到医生走后,南守德才对吴珍梅怒骂道:“你个蠢货,现在报警,你是打算把我跟儿子给害死吗?”
“什么?老娘明明是为了帮你出气,你竟然还敢骂我?”
见吴珍梅火气上来。
南守德重重咳嗽几声,然后声音难听道:“你个不长脑子的东西,如果这件事能报警的话,我还至于被打成这个样子吗?”
“不是南守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吴珍梅跟个蠢猪一样。
他无奈只能将南风知道的那些事全部告诉了吴珍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