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估计刘家也无法接纳她。
这样的关系就很好。
刘国强的家人有人照顾,他的钱有她的一半儿,她还不用劳心劳力做任何事情。
可坏就坏在沐小草不懂事。
作为一个乡下女人,一定要懂得大度,别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边吓唬人。
她要真和凌富强离了婚,乡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死。
胡丽丽现在恨透了沐小草。
她一直维持的都是高洁坚强的烈士遗孀形象,可自从来了沐小草,她的好形象就毁于一旦了。
可在人前,胡丽丽还是装得很大度。
“姑姑,我这人向来大大咧咧,不拘泥小节。
我和刘营长是老同学,可能在一起说话干啥的就比较随便些,这才让她误会我和刘营长了。
回头,我会好好和她解释清楚的。
我和刘营长清清白白,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们只就是好战友,好同学,从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的。”
胡丽丽才不相信沐小草真想和刘国强离婚呢。
这个年代,离婚后的女人举步维艰。
她这么做,无非是想要引起刘国强的注意。
以后,她让刘国强多抽空陪陪她不就行了吗?
为啥非要闹离婚?
她走了,可别想让她去照顾刘家的那一大家子老弱病残。
沐小草很有兴味地听着隔壁的谈话。
听到兴头处,她拿着一个小凳子踩上去,伸长脖子往隔壁屋里瞧。
她倒要看看,这胡丽丽两人还要怎么编排她。
胡萍见隔壁墙头上冒出来了一个脑袋,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
但随即,她又呵斥道:“乡巴佬,偷听别人说话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沐小草冷笑一声。
“说闲话的都不怕遭雷劈,我怕什么。
你们继续,我倒要听听你们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沐小草,你四处败坏丽丽的名声,不该给丽丽道歉吗?”
沐小草端着搪瓷缸子喝了两口开水。
“她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哪配让我道歉。”
胡丽丽气得“腾”的一下站起了身。
“我和刘营长只是老同学,你别自己心脏,就看什么都脏。”
哎呀呀,张嘴一股子臭狗屎味,差点没把沐小草给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