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我不会武功,她打我怎么办?”
“没事,我在后面给你做掩护。”“放心大胆的去吧!”王阳明摇了摇头:“还是不行,我一见到女人就脸红,说不出话。”“怎么可能让她对我心动呢?”“你去不去?”“我不去?”“你不去我揍你。”“那我也不去。”顾秋怒其不争,跺了跺脚,先是回到高武大隋,片刻后又折返回来,拿着一封信朝着绣玉谷走去。刚来到谷口,耳畔便传来女子叱喝。“什么人?”“竟敢擅闯移花宫……是你?”还是此前被顾秋点穴的那对女子。“你们这口号该换一换了。”顾秋白了那个被自己扛走过的姑娘,将信扔给了她:“帮我交给邀月宫主。”“这是什么?”“情书。”那姑娘脸色一变,喃喃道:“我,我不敢……”“那你放我进去。” “那不行。”顾秋:“那你自己选吧,要么帮我把情书给她,要么我现在就闯进去。”那姑娘幽怨的白了顾秋一眼,不论怎样都要害我受罚是吧?“混蛋!”她跺了跺脚,朝着谷内走去。…….绣玉谷内,移花宫中。邀月斜靠游廊玉柱之上,目光痴痴望着池水,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那个挺拔身影。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人?明明已经胜了,却还向我乞求认错?这太反常,太匪夷所思了……“姐姐,你怎么了?”伴随一个轻柔女子声音响起,游廊另外一端,走来一名年轻女子。她与邀月衣着类似,皆为白衣素雪,也同样的倾国倾城。但气质却是截然不同。邀月绝代风华,气质冰寒如霜,宛若一座封冻万年之冰山。此女则是气质轻灵,温尔婉约,恰似空谷幽兰,又如人间精灵。而她,便是邀月的妹妹,移花宫的二宫主,怜星。“我没事……”怜星问道:“自从姐姐被那人打败之后,回来就失魂落魄的,总是望着某物发呆?”“可是在思量破敌之策?”“嗯。”邀月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这时,花月奴从远处走来,待到二人身前,俯身轻轻一拜。“奴婢花月奴,见过大宫主,见过二宫主。”“那个人刚刚又来了。”邀月眉头一挑,杏目圆瞪,周身杀气汹涌:“竟还来上门挑衅?”“哼!”怜星冷哼一声:“真当我移花宫好欺负了?”“不是的……”花月奴连忙道:“两位宫主,他只是来送一封信给大宫主。”她没敢说是情书……“哦?”“信呢?”花月奴连忙取出书信,递交到邀月手上。后者拆开,目光审阅。‘宫主玉鉴:自那日卿广袖卷走三伏热浪,我五脏六腑便燃起玄冰烈火。明玉功冻得住万千利刃,却冻不住我眼中迸出的火星。它们正沿着你踏过的青砖,烧穿整座绣玉谷!昨夜暴雨惊雷,原是天地在学我心跳。每道闪电都在空中刻你的掌纹,每声雷鸣都在唤我拆骨为柴,好把这份痴狂炼成照亮广寒宫的火把!’“混账东西!”邀月勃然大怒:“简直欺人太甚!”“怜星!”“去把我的碧血照丹青拿来!”…….片刻后……邀月颇为心疼看着移花宫神兵,碧血照丹青上的小小豁口。她银牙紧咬,粉拳紧捏,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顾!秋!”邀月一生都未感到受过如此屈辱。被人调戏之后,又堵在家门挫败……对于那个男人更加刻骨铭心,恨得牙痒痒。……次日,清晨。邀月刚刚起床,还未等梳妆打扮,花月奴又拿着一封信过来了。“又是他?”“嗯。”“把信…..拿来给我吧。”‘邀月宫主垂览:清晨蝉鸣忽化作你腰间银铃响,我撕开胸膛抓出狂跳的心脏,它竟在掌心凝成冰魄。原来,那日你回眸时,早将移花接玉的掌力种进我血脉!今赠情笺一张,写下:求卿再施三分寒劲,好让这疯长的爱意别烧得太快!’邀月咬牙切齿:“他人呢?”“还在谷口。”片刻后……邀月看着手臂上的血痕,冷冷哼道:“情笺写了一封又一封,下手却毫不留情。”“混蛋!”……又过去一天。‘三更跃上摘星楼,见银河倒悬如你泼出的剑雨。忽然发狠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