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毛。
“怎么?”
“那边,好像有些瞒不住了。”
“什么?!”
闻言周昭文脸色大变,失声惊呼道。
“你声音小点!”
周临夏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
随即她拉着周昭文,将其带向一处僻静地方。
见到离远了些,周昭文才心急如焚地问道:
“如今范围有多大了?”
“一个县。”
“这下麻烦了,如今怎么办?”
周昭文面露苦色,不停地原地兜起圈来。
周临夏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沉吟了片刻。
旋即她的目光闪烁几下,从嘴里吐出来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
“不过也就一个县而已……”
……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张景回到医馆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只见牌匾和木门上都被泼上了肮脏恶心的粪水,一直顺着两边的门墩流淌到下面的门槛上。
两边的纸窗也都被捅得稀烂,想必里面也被泼满了粪水。
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恶心至极。
张景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头紧锁,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得罪了谁。
次日,天刚破晓,张景医馆前面便已经围上了许多人。
“咦?张神医今日怎么没有出来领操?”
“对啊!平常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呀……你们看!那里面的是不是他?”
随着一人惊呼,众人目光纷纷朝医馆里面看去。
只见张景和许浒二人,一手端着水盆,一手持抹布。脸上还蒙着遮盖口鼻的麻布巾,在里面忙活着。
众人好奇地走上前,却被扑面而来的一股恶臭给恶心得捂住了口鼻。
“呕!谁窜这儿了?!”
“好臭啊!怎么回事?”
见到众人模样,张景也停下手中动作,朝外面拱手道:
“各位乡亲父老见谅,今日我怕是不能带大家做操了。”
“昨夜不知是何人作祟,将这恶臭粪水泼在了医馆里面,到现在味道都还未曾散去。”
“无妨无妨,张神医我们来帮你……呕!”
眼看着众人甚至就要吐出来了,张景急忙推辞了一番,谢绝了几人好意。
其实这些粪水清理起来很容易,只是味道太难散去了。
看到匆匆散去的众人,张景心中叹了口气。
见此模样,今日医馆怕是再难来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