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挤在一张床上,何敬红摸着妹妹脸上的伤,心疼地叹息:“傻二仔,你干什么要为姐姐出头呢,还要说那样的话咒自己。”
何敬红说完,不等她开口,就又搂着她的肩膀自说自话起来:“姐姐知道二仔是疼姐姐,姐姐很高兴,但妈妈说的好像也挺对,我读书不聪明,读不到什么好大学。将来总归要回来嫁人,如今可以招赘,还是住在家里,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也不用伺候公婆,比我那些朋友还是好太多。”